纪怀瑾把姜茶轻轻一托,继而便带着她放到了落地窗旁贴着的矮书架上。
上面,还放着前段日子姜茶兴致一起说买来给他休息室里增添点活力的小摆饰品。
姜茶的双手虚虚撑在两边,任由纪怀瑾托着她的后颈往下压了压。
继而就在姜茶低头的瞬间薄唇覆上了她的。
双唇辗转间极尽缠纟帛。
忽然,姜茶就感觉下唇一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纪怀瑾已经收了口肯咬的动作转而放缓下来。
那感觉,就像是在用一根逗猫棒轻扫过姜茶的心间,引来一丝痒意。
而他脸上的笑容,则是染上了一丝戏谑。
窗外,夕阳已经悄然升起,晚风拂过窗沿像在窥探着室内的一切。
良久,纪怀瑾才放开了怀中早就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害羞原因而脸红如枣的姜茶。
他轻捏着她的耳垂,微哑的嗓音中满是笑意:“学会了吗?”
橘子捂脸:不好再继续了,怕被毙了!
另一边,回到朋友那一桌去的池尧一坐下来便开始喝酒,而脸上的表情任谁看了都是非常的不好。
而一旁,目睹了一切的其他人对视了一眼。
继而就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一脸了然:“刚刚那个是纪怀瑾吧。怎么,看上他的女人了?”
像这种上流圈子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人,加上父辈多少都有点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他们会认识纪怀瑾并不奇怪。
只是纪怀瑾不爱和他们玩,他们自然也懒得赶上去讨嫌。
说罢,就另外有人撞了撞池尧的肩膀,出谋划策间一副游戏人间的态度:“看上就看上啊,不过是一个女人,大不了用点手段,还怕他纪怀瑾不成?大不了兄弟们帮你。”
说罢,边上就开始有人附和着。
接着,那人作势又要去揽池尧的肩膀却被他直接打开。
池尧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在火苗于眼下浮现的时候。
只听他声音低低,眼里晦暗莫测:“我要一个女人还得你们帮忙,那不就真输给纪怀瑾了?”
次日,当姜茶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睡了将近快十个钟再醒来,此刻的姜茶只觉脑袋都是蒙蒙的。
她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等她伸手准备把凌乱的头发稍微扎一下的时候,却在手无意间擦过唇上的时候引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接着,她的动作一顿,脑子里就开始浮现出了一些画面。
瞬时间,姜茶的脸就跟滚熟了的红鸡蛋一样又红又热。
接着就将头埋进了被子里面想就此做条与世隔绝的咸鱼。
她和纪怀瑾不是没亲过,但像昨天那种却是第一次。
而就在姜茶陷进自己的世界,将脑袋蒙在被里并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自己房间的门却也被人悄然打了开来。…
纪怀瑾双手环胸看着床上那个就跟金针菇上套了个袋子似的人,唇角一勾便无声地笑了:“你在那干嘛呢?”
闻言,姜茶蹭的一下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脸颊微红视线也开始变得有些游移:“你怎么进来了。”
接着,许是觉得自己的反应过大了,姜茶便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假咳一声故作镇定:“我晨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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