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可是要我再惩罚你?”
“唔…不…”
连忙捂着唇儿,水眸微微眨动,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狡猾。
仿佛笃定这般,他便没有法子了。
忽而,凤珉微微一动,倾身而来,被褥险些被掀开。
“啊…”
沈君茹惊呼一声,尚未言语,肢体相触,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滚烫。
“本王有的是‘惩罚’你的手段。”
又是一晌午的“辛勤”耕耘,直到叫人累的连根指头都抬不起来时,才堪堪放过了她。
那时,已是月上中天,第二日入夜时分了。
本该成亲第二日便进宫拜见的,因着凤珉的索求无度,沈君茹根本没起的了身。
若不是央求着,只怕到那第三日晨时也是起不了的。
一早,一溜排的丫鬟们便捧着梳洗之物进了来,静悄悄的在外面候着,半点动静都没弄出来。
沈君茹不想动弹,倒是凤珉将她从被褥中抱了出来,仔细传上了衣衫,只是越穿,呼吸越显急促,最终的结果便是,还没穿上,便又给脱了。
如此又折腾一日,沈君茹直呼承受不住,红着脸儿将他推出了门去。
故而,新婚不过两日,秦王殿下便被王妃给踹了出去,这消息不足半日,便在府里传开了。
经此,也叫沈君茹明白了一个道理,这狼儿,万不能叫他憋的狠了,否则,这后果,可真是叫她惨痛。
而后多年,她才明白,这只不过才是开始而已。
直到第三日,两人才着了正式礼服,入宫拜见。
乾文帝退位诏书已拟,但凤珉却将之压下,他尚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正式拜见了乾文帝之后,凤珉牵着沈君茹的手,行至后宫,往太妃所在的翊坤宫而去。
所行之处,宫中太监宫娥纷纷避让,恭敬行礼。
只听凤珉徐徐道来。
“当初我母妃一事,太妃心知肚明,却任由皇后与德妃联手将母妃害死,只因母妃太过受宠,我至今未敢问父皇一句,他是否真爱过我母妃。”
轻轻握住他的手,沈君茹靠在他肩头道。
“往事随风,过往恩情,想来也只有当事人清楚了,我方才见陛下…也许…”
也许,也没几日好活了。
凤珉浅笑,将她揽入。
“剩下的阿芙蓉,我已派人丢入海里,永不见世,不会再派到用场了。”
“那…太妃不就…”
沈君茹有些惊愕,阿芙蓉的瘾想要戒掉,谈何容易?太妃年事已高,一旦发作起来,那便是钻心挠肺、万虫啃噬之苦,只怕根本撑不过去。
凤珉勾唇,与她立与宫墙之下,只一墙之隔,惨叫声声,嘶吼阵阵,不绝于耳。
宫娥纷纷避之不及,唯恐波及。
便是最后这一段时日,都不得好死。
“她作恶多端,这,是她应得代价。”
“那…皇后呢?”
沈君茹偏头问道,皇后也是害死贤妃以及贤妃母族凶手,自古成王败寇,如今,德妃已灭,而皇后自那日被禁足宫中便再未踏出过一步。
她猜想,以凤珉的手段,应该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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