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笑嘻嘻回答道:“谢谢师父,那车间的秦寡妇不就是你相好的?要不你咋天天给她带饭盒。”
“行了,你可真够鸡婆的!以后不许乱说那秦寡妇是我相好的,以后你让他们别瞎几把乱说,我一个大好青年还没娶老婆,可不能被这群人坏了名声!再听见他们乱说,我见一个抽一个,还要把他们送去厂长面前讲个清楚!”何雨柱指着砂锅吩咐道:“行了,少废话,赶紧去把这道菜上了,我也好下班了。”
“好勒,我知道了,师父!”马华手脚麻利拿毛巾垫着手端起砂锅,大声喊道:“最后一道菜,小鸡炖蘑菇了您哪。”
马华刚把砂锅端走,就见厨房后门有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偷偷摸了进来,何雨柱看他正低着身子钻了进来,要从柜子里偷拿东西,立马知道这小王八蛋肯定就是棒梗,连忙大声喊道:“有小偷!给我抓住他!”
还没偷到酱油的棒梗恨恨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迅速逃离现场。
可没想,刚跑到后门就狠狠的撞倒一个长着马脸的高个子,这一大一小两人摔倒在地。
棒梗怕被人抓到,连忙忍着痛爬起逃走,剩下那个马脸疼得叫唤,大冬天,磕着碰着比平时还要痛。
不用猜也知道这马脸肯定就是许大茂那混蛋,不过人高马大的许大茂也真是虚,连个孩子都能撞倒他,真是白瞎那么大个子。
许大茂站起身来,指着厨房里的人员怒道:“谁?谁?是谁撞我?!”
何雨柱听着这公鸭嗓就不舒服,直接道:“傻茂,你叫唤什么呢,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儿,你一个放电影的跑我们厨房干啥?”
许大茂看到死对头,火冒三丈,指着何雨柱道:“傻柱,你是不是找死!”
何雨柱这脾气,哪里能忍让这弱鸡傻帽,直接过去一把抓住许大茂的食指,然后狠狠一撇,让他跪了下去,嘴里教训道:“m,许大茂!你踏马欠收拾是吧,就你也敢拿手指着劳资。你踏马欠收拾是吧?”
“傻柱,你给我放开!有种你放开我!”许大茂不断挣扎叫喊,何雨柱立马一脚踹在他那马脸上。
被踹了一脚的许大茂捂着脸倒地嗷嗷叫,疼得鼻子上发酸眼泪直流,嘴里嚷嚷着:“傻柱,你敢打我,你完了!知道谁请我来的吗?是厂长!我要跟厂领导告你!”
何雨柱讥讽道:“哟,劳资怕你哟!你踏马有种再搁我这再装逼一下试试,看劳资不揍死你个龟孙子!”
说着何雨柱做出又要打他的样子,许大茂吓得连滚带爬赶紧跑,不忘叫着:“傻柱,你给我等着!”
刚送玩菜的马华回来在一旁看笑话,一旁的杨师傅忍不住问:“诶,马华,我听说何师傅跟这个放映员许大茂住一个院的呀?”
马华答道:“是,他们俩一个院的,两人死磕。杨师傅,您刚来不知道,每回许大茂邀请电影发行站的吃饭,我师父要不治他个服服帖帖的,您就当我白说。您就等着瞧好吧。”
许大茂被打了,去找厂领导告状,可惜杨厂长和李主任他们根本不在意许大茂这种放电影的小角色,宽慰两句就没再管了。
毕竟傻柱的倔脾气大家都晓得,要不是因为傻柱的脾气,凭借他的大厨手艺,也不至于现在工资和位置还停在八级厨师位置上。
这许大茂和傻柱住在同一个院里,俩人是死对头,三天两头就闹矛盾,司空见惯。
何况过两天他们还需要傻柱施展一下他的厨艺,当然不会因此教训傻柱,省得到时候还得赔笑脸三请五请。
何雨柱也不怕厂领导,他一个三代佃农,光脚不怕穿鞋的,顶多就被厂领导训斥两句而已。
看看厨房里没事了,何雨柱就拍拍屁股下班走人了,刚出厂门口,何雨柱听着厂里的广播唱着“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嘿、每天每日工作忙!”
这种特有的年代感,让90后的他感觉到浓厚的宏色气氛,尤其是街边墙上的大字和干燥寒冷的天气,让他清醒的明白自己就身处于这个有伟大领袖的时期。
作为一名红旗下长大的少先队员,何雨柱对于伟大领袖也有着一种骨子里的崇拜和尊敬。
对于四合院里的一些禽兽们,他深表痛觉厌恶,一个个就没有这个年代的正义、善良与无私!
尤其何雨柱闻到了从几个大水泥管子后传来的鸡肉味道,深感贾家棒梗、小当和槐花,这三个孩子的教育问题,真是拖人民后腿,丢尽我等爱国民众的脸面!
他们都需要好好去改造,去接受一下这个年代良好教育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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