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吃早点,或许可以在一起吃早点,那大多数还不认识也没有这个习惯,更何况这个连集体活动都没有参加的农村孩子;
一个人回到寝室,面对依然呼呼大睡的舍友,终究会在某一天爆发出来,问自己一句,“我究竟是在干什么?我这样子究竟有何意义?我是谁?”的话。
这样的人生三问,似乎早早地注定了,不管是在哪种时期,哪种状态下,都会不由自主的对自己发问,以至于后面的人生,是成龙还是成虫,都在此三问之间找到答案。
在行动的过程中,除了日常的上课学习,必要的身体锻炼也是同样的重要,那身体力行取得各种荣誉证书优秀前辈树立的榜样,那一张张笑容光彩的脸庞,就是张召敔改变自身弊端,提高自身修养的思想寄托,精神追求。
天气在这个季节已经慢慢变得寒冷起来,夏季的衬衫已经不能再穿出来显摆,前天在医务室张召敔就看见,不少年轻的,仗着平时看起来强壮的男孩子,已经在排队拿药打针了,旁边有不少给男孩子拎着衣服的女生,言语不停地安慰、面容显露出一幅关心的模样,而男孩子却装作一点也不在乎的神态,对着安慰自己的女生不断地嘲讽、忒对。
张召敔其实也有些喉咙作哑的预兆,穿着单薄、身体又有些羸弱,不免伤风,这是外感风寒初期的症状,再严重点身体就得流涕、咳嗽,那对于本就弱不禁风的他来说,更加的损耗了。本来也想去医务室找医生开点药,买一盒风寒感冒颗粒治治,可是他看见这般情景,宁可自己受冻,也不忍去打扰这对爱蜜期的“小蜜蜂”,张召敔实在是不敢再见到这种陷入绝境的“鸳鸯”。
关于爱情,他早已冷眼旁观,不作任何猜想,是分是离,已经不这么重要了。张召敔默默地擦掉心底的最后一颗眼泪,静静地回到寝室,拿上破得瓷都掉渣的老陶水杯,到热水厅接上一大杯,双手捧着开水杯慢慢的嘬饮,一路回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独酌。
自昨日晚上大会结束后,张召敔便早早地休息了,他灌下一大杯热滚滚的开水,一觉睡到了窗外叽喳的鸟开始叫唤起床,那吵闹的声音,不亚于乡村家里头每天喊他起床“咕咕咕”的大公鸡。
张召敔起床时间是六点零二分钟,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起的最晚的时候了,平时上课期间大多数是在五点左右就起来,拿着书籍就在“镜湖”旁边背诵课文,可如今有点喉咙不舒服,感冒导致身体严重拖累了早起的时间,这可是“激励大会”宣布后的第一天,万万不能迟到啊,五分钟的时间,让他利落的收拾好一切,快速地向操场跑去。
呼出一口气息,都快结冰的时期即将到来,冷飕飕的风直吹尽温暖的身躯,张召敔之呼呼的作响,腮帮子冻得直发红。
“嘿,那个,学弟。冷吧!冷就走两圈,走两圈就不冷了。”
一道声音传入张召敔的耳朵,他环视一周,见这么早的时间段既然还有比他更早的,可是没看见人影呢?
“这边,我在这呢?”
原来,雾气遮挡了的身影,躲在一个树底下,穿着毛绒绒的厚实衣服,头上裹着一顶毛貂帽,就连脖子上也围着一领围巾,向张召敔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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