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念杭带着盒子走了过来,便补充道,“只要别太贵。”
陈念杭放逐颜笑,“不收你钱,白送你,只不过得明日,今日乏累,想要早些歇息。”
把这小丫头送走以后,陈念杭惬意的躺在了床上,洗过热水澡,肚子填饱饱,还有什么比再睡上个美美的觉更舒服的呢?
……….
麟德殿宴会结束,朝中大臣三五成群的结伴回家,都在思考着今日皇帝设宴背后的目的。
昔日将军重返朝堂,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宰相可以换的勤,而武将就像是大唐的命脉的守门人一样,享受着极高的地位。
这其中最为关心的,便是皇太子李纯,今日皇上有目的性把陈知瑾介绍给李纯,不难看出是在为皇太子铺路。
只是陈知瑾离职已有数十年,尚能饭否还有待考正,不过至少,他是朝廷这边的人。
回到东宫的李纯,一眼就发现了躲在墙角的长子李宁,眼下他正在挨揍,权因国子监内今日一天都不见其踪影,李纯知晓后,也上去给了两脚。
不过,今日宴席的主角陈知瑾似乎就没那么幸运了。
醉醺醺的他一个人回到了陈府,听闻下人的通报,陈渊还以为自己的乖孙回来了,赶忙把次子陈知瑜,孙女陈幼薇叫出来一起在大厅等着。
只是等着等着,就只见到陈知瑾一人醉熏熏的回来了。
陈渊先是和气问道,“我孙儿呢?是不是在后头。”
直到陈知瑾笑呵呵的问了句,“爹,你说谁啊?哦哦哦,你孙子啊,他在,他在,他还在长公主府那。”
“什么?汉阳公主不放人?赶明我就去皇上那讨个说法。”陈渊很是气愤。
“不,爹,不是汉阳公主不放人,是我没去。”
一旁的陈知瑜瞧见陈渊充满杀气的眼神,带着女儿陈幼薇迅速逃离了现场。
陈渊从庭院里抽出一根藤条,对着陈知瑾怒笑道,“是不是还没醒酒,我来给你醒醒。”
“不用,真不用。”直到陈知瑾瞧见陈渊手里那根藤条带刺,慌乱的咽了一口口水,“爹,今天真是突发情况,赶明我一定将念杭带回来。”
“你这不是清醒的很吗?”陈渊抄起藤条向陈知瑾屁股上抽去,一时间陈府里哀嚎连天。
远处看戏的陈知瑜父女俩,瞧见这一幕不由得连连感叹。
陈幼薇搭拢着小脑袋靠在陈知瑜大腿上,“爹,你是不是也被祖父这样打过。”
陈知瑜尴尬而笑,“有过一两次,呵呵。咱走吧,一会儿你祖父要扒了你大伯的裤子抽了。”
…………..
夜深,厢房外又传来蛙叫声。
“呱呱,嘎。呱呱,嘎。”
又是熟悉的声音,又是似曾相识的时间点,陈念杭掀开被褥,又他娘的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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