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周佑泽恨不能理解,人为什么要喝酒。
此时,他懂了。
下午从酒店出来后,周佑泽眼前那一家三口的影子始终挥散不去。
他喝了很多的酒,以为会忘了。
可是越喝,那一幕便越清醒。
借酒消愁,全是骗人的。
周佑泽出了酒吧,看了看在附近停的车,把钥匙装进大衣外面的口袋,之后打车报了个地名。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报出那个酒店的名字。
后来他才明白。
他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样放她走了。
等着他到酒店的时候,心中又开始茫然。
他要以什么什么过去
曾经的同事?朋友?亦或是前夫?
如果,来开门的,是她现在的丈夫呢?
他又该如何自处。
周佑泽在酒店门口站了大半夜,最终转身离开了。
纪繁第二天就飞沪市了,等着在沪市安顿好才回来。
这些天高远在b城,纪繁怕仔仔来回奔波不习惯,毕竟才三岁多,就留给高远了。
纪繁弄完了外婆的身后事,就回了b城。
在回去的飞机上,纪繁遇到了小丽。
现在现在嫁人了,也辞职离开了警队,回归家庭了。
遇到纪繁,小丽很惊讶,也很惊喜,跟纪繁互换了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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