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暖感觉很心累,“我说不是,你信吗?”
“不是?除了中原人,俺们边辽哪个女人像你这样妖里妖气的!”
赛朵越看这女人,眼睛里就越冒火!
你看她那个狐媚劲儿!
这都日晒三竿了,还披头散发的,甚至只穿了一件肚兜!
勾引谁呢?
偏偏,那墨发衬着雪肤,再配上鲜红的肚兜,给人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
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流口水,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更别提男人了……
“唔,好吧。”
云初暖不知道女人在想什么,只是无奈摊手。
边辽人的确长得和中原人半点都不相似,一眼就能看出来。
虽然她还没有照镜子,不知道小公主具体长啥样,但能看见自己的身体啊,白的那叫一个毫无瑕疵,是她以前最羡慕的冷白皮!
在黄种人里都算出奇的白,更何况这些小麦肤色的边辽人。
所以,每个边辽人见到她才如此惊讶吧。
云初暖倒是没有想过这身体多美貌,毕竟一白遮百丑。
只无奈地道:“我是大夏国的七公主,但,对你们的种马将军完全没兴趣,更不会从你手里抢走他,要是想撕逼,还是省省吧。”
“什么种马?俺们将军的坐骑那叫疾风!跑起来快得嘞!你这骚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边辽人,向来没有打嘴架一说。
不服?
那撸起袖子就是干!
女人松开拽孩子的手,露胳膊挽袖子,疾步朝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走去。
云初暖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啊!只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跑是跑不掉了,那就打呗。
她捏着手中的发簪,想着该怎么一击必胜,毕竟人家人高马大,持久作战吃亏的是她。
谁知,房门就在这时候被一脚踹开。
像小山一样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门口,“老子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教育?”
耶律烈身上,穿着暗红色衣裳,看起来很是喜庆。
只是那不怒自威的神色,让人看了就瑟瑟发抖。
更何况那双微微泛着绿光的琥珀色瞳仁,此时冰冷阴沉,赛朵从未见过。
“阿烈……”赛朵娇嗔地唤了一声。
却在瞧见他眼中的警告之色后,连忙改口,“将军,人家不过是想来看看新来的妹妹,你干嘛生气呐!”
这话,信息量可略大了。
新来的,就代表种马将军之前也有过无数女人。
云初暖撇了撇嘴,视线从男人身上移开。
耶律烈感受到那毫不掩饰的嫌弃,心里不爽了。
他将手中端着的汤碗‘砰’地一声放在桌子上,那力道,直接将汤碗震碎。
里面还混着肉沫的汤汁,顺着桌面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赛朵一眼就看出来,那汤是她坐月子时都没有尝过的鸡汤!
她给一旁的小女孩使了个眼色,小女孩顿时哭了起来,“阿爹!念念也要吃鸡肉!阿爹不疼念念了!呜呜呜!给中原来的狐狸精,不给念念吃鸡肉!”
那句‘中原来的狐狸精’让耶律烈脸色更加阴沉,“小小年纪不学好,谁教你的!”
小女孩被吓了一跳,哭声戛然而止。
她怯生生地看向自己的母亲,见母亲一个劲儿地对她使眼色,小女孩抽噎道:“是二姨娘……她说将军府来了个小妖精,念念要夺回宠爱,否则爹爹就不会再疼念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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