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食了陈丰的鲜血,金桥还真起了一些变化,桥面之上,已经有不少地方,真正变成了黄金构造。
正当大家都瞪大眼睛,注视着桥面变化时,陈丰忽然间将自家的鲜血给止住了。
“呃,陈道友,你这祭品未免太少了一些吧?”
王老道意犹未尽的吧唧了两下嘴巴,舔着老脸,苛责起了陈丰。
“王道长莫不是以为陈某好欺负?
在下的性子是软了一些,但手中的长枪却是硬得很!
王道友若是对某家有何不满之处,不妨先问过我手中的长枪!”
陈丰的态度很坚决,血就这些,再想要,大家就得手底下见真章了。
人老精,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抓。
别看方才王老道口口声声说什么自家来当这个“恶人”,但真到了要和陈丰叫号的时候,其却是没了声音。
王老道不是傻子,且不论陈丰现在的实力如何,单就是其身为清流门一员这一点,他就不敢轻易对陈丰动手。
若是陈丰和他斗在一起,那其余清流门的弟子,是会帮他这个外人,还是帮陈丰这个“自己人”呢?
即便王老道对自家的手段有信心,但还不至于狂妄到能够以一己之力,挑了整个清流门的试炼队伍。
“焦道友,该你了!”
陈丰见王老道已经不吭声了,他也没有继续对其步步紧逼。
两人没交过手,彼此间的实力,手段都不熟悉。
真斗起来,谁输谁赢,谁死谁活皆是变数。
故而他和王老道现在的状态是“麻杆打狼,两头怕”。
“哼!”
焦安听见陈丰催促后,也不犹豫,冷哼一声,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罐,将其扔入了木桥之上,其动作之快,一气呵成,使得在场群修,大部分都没有反应过来。
“焦道友你这是……”
焦安的举动,率先引来了王老道的不满,同样是用器皿装盛,王老道的蛟龙血,却是有意先行取出,再送入木桥祭祀。
似焦安这般连瓶带罐送入木桥,这里面装着什么?谁知道?有多少?又有谁清楚?
在场群修,就连陈丰都是当面放血,为的就是不给他人留下诟病之处。
焦安那般行径,别说王老道了,就是慈心见了,都险些绷不住了。
不过焦安对此,也是早有预料,人家压根不理会王老道的质问,其在扔出那个瓷罐后,身体也随着贴地纵行。
几乎是众人耳边听到瓷罐破碎之声的同时,焦安的身形也已然出现在了木桥之上。
“诸位,我焦安先行一步了!哈哈哈……”
“贼子!”
焦安如此行径,已然触碰了在场群修大多数人的底线。
钱胖子第一个出言喝骂,其自然不是无能狂怒,他想要故技重施,以赋予“心力”的声音,阻拦住焦安的行动。
此地可不是矮山洞穴,只要他能让焦安停顿一两秒,其估计连完整的尸首都不会剩下。
只可惜,钱亮终日打雁,今朝却是让雁啄了眼。
那瓷罐破碎后,从中喷出一股青烟,瞬间弥漫了整个河岸。
钱亮的心力是奏效了,但是这青烟不知是何物,能够暂时封锁住吸入者的经脉。
经脉被封用不了法力,定住焦安一两秒,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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