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真……与那座坟有关吗?”
李征灵不敢说了她孩子的事,轻轻点了点头,“我要先去你所说的钱家看看,可以吗?”
符翎却是连连摇头,神色显得有些慌张,“不能去的,不能去的,钱家人很邪恶的,从来没有人敢上他家。”
李征灵心道:邪恶就对了,正常人谁会那么恶毒地拘了幼童魂魄,令其长跪于坟前?
“你们得罪过他家?”见她神色不对,李征灵问道。
符翎先是无意识地点头,醒悟过来后再猛烈摇头,“没有没有,我们可不敢得罪他们家。”
李征灵冷笑道:“如果你真想解决这件事,我希望你最好把实情说出来,不然我找不到突破口。”
符翎默然回到车上,开了车,考虑了好久,才开口说出自己与钱家不堪回首的过往。
符翎老公没搬到镇上时,与钱家同村。
钱家只有钱老太与儿子钱镇山二人,因为老伴早死,钱老太对儿子极是溺爱,养成了儿子飞扬跋扈的性格。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与钱家有过口角的人,不出几日家里莫名鸡飞狗跳,不时会有奇怪的事发生。
久而久之,村里的人都传言,得罪孤儿寡母不详,于是同村人再也不想惹上钱家。
钱镇山将近四十,因为性格问题一直没有娶到老婆,符翎万万没想到的是,钱镇山却是将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
两年前的清明节,符翎夫妇回老家祭祖后,便在老房子里住了一晚。
哪知当晚便被不知用什么办法潜进屋的钱镇山强奸,可怕的是,老公与女儿全部昏睡,只有她自己非常清醒,却动也动不了。
以后,只要清明或是春节回老家,符翎都会被钱镇山以同样的方式奸污。
李征灵听到这里,感觉胸口闷得要炸。
这是非常明显的【魂.奸】啊!
所谓魂.奸,就是以秘法让罪者以灵魂出窍的方式,玷污它人。
这种邪法,能让罪者与被玷污的人都有非常真切的感受,而且,它本就真实。
李征灵相信,必定是钱老太用邪法帮儿子达成这一目的。
既然这样,那么这个村子里稍有姿色的女性,可能都被钱镇山以这种方式玷污过!
“一家畜牲不如的东西啊!”李征灵不由得握紧的拳头。
后来,直到符翎不想回老家,老公以为她嫌弃自己大吵几架之后,她才对老公说了实情。
老公当即报警,却又哪有证据?最后这件事只能当作无稽之谈不了了之。
正因为这样,便彻底将钱家得罪得死死的,特别是孩子夭折之后,她老公对她也越来越冷淡。
经常吵架时也会说是符翎被人污了身子,才连累得两个孩子夭折。
说到这里,符翎停下车,已哭得泣不成声。
“大师,我相信我的孩子一定是被钱家害死的,但是这种事警署也不相信啊。”
“他污了我的身子,还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也没脸活了,不如一了百了,下去陪自己的孩子。”
大宝眼眶红红的,将手伸进胸口摸着镇阴符说道:“二哥,我可以帮你的。”
李征灵轻轻点点头,对符翎道:“符姐,这事我接了。就算是为民除害,我也会让钱家那俩人付出代价。”
符翎抬起头,抹了抹眼泪由后视境看着他,“昨晚……”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李征灵便明白她的意思。
“那位大师的方法没有问题,只是有些细节没有先处理,才会被钱家老头子反噬。”
“死了十多年的钱大壮……还成邪灵了?”符翎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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