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咱怎么知道,神明的事,估计只有神明才知道。”
“也不全是这样吧,之前他的赐福也管用了啊。”
“哪有什么,你又不是只拜一个神,或者事其他神明的庇佑,或者是像严家庄事件那样,土地爷帮他实现的。”
江千九从万金赌坊走到财神庙,一路听到,虽然有一部分人深信福神,但是大多数原本对福神持观望态度的人,在这些话的影响下,开始对福神产生质疑。
江千九很愤怒,这样一看就知道有人在引导节奏,但是他却无力反驳,毕竟这场节奏的根基是王铭的病。
但是现在这个病却是治不好的病。
江千九在财神庙谢罪完便回到福神庙,白福早已回来。他找白福商量路上的事,说出心中的猜测,问白福是否有办法解决。
白福回来的路上也有耳闻,但是他却不怎么在意,不如说希望闹得越大越好。
两人商量一番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任由这样的话不断传播,想着时间久了风波就下去了。
在白福不在意时,这场风波终于如长寿神所期望的,由凡间影响到神明。
本来神明只是看热闹,顺便看看白福的理念是否正确,正确的他们是否普遍回应信徒以获取信仰神力。
但是随着百姓中的流言和猜测,部分神明发现其中不同寻常的地方。
中立神明的一座神殿中,几个神明坐在一起议论着。
“百福神让信徒传他有孝和幽冥的神职,莫非真的是在培养新的神职。”
“幽冥不好说,和冥界有关的神职,都在阴神之上,我们阳间涉及的也就土地和城隍。”
“如果是这样,莫非是土地爷的计划,打算他去神主之后,让白福神接替。”
“我们是中立一系,谁接替神主和我们关系都不大,所以重点不是幽冥神职,而是孝道神职。”
“说的是,韩兄作为义神,谋取孝道神职多年,眼看小有成果,百福神突然让他的信徒传他负责孝道是什么意思。”
这人说完,为首坐着的韩义表态道:“诸位,都是民间流言,还未下定论,不要如此说。”
“韩兄,现在再不下定论,等他谋走孝道神职,一切都晚了。当初长寿神为他的属神谋求福神之位,不就被神主抢先一步给了百福神。”
“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在神会上直接以百福神理念的事发难。”
韩义迟疑片刻道:“是否要先向河伯说一下,我们自作主张不好。”
“说什么,说了河伯也只会让我们自己决断。我们中立一系本来就不像他们那两系一样,说白了我们中立一系都是小团体构成,只是为了抗衡那两系,才围绕在修为最高的河伯周围。”
韩义想了想道:“既然诸位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就在下次神会发难,不是为了韩某的孝道神位,也为了各位,百福神既然能谋取孝道神位,说不定也会谋取其他神位。”
中立神系中如韩义一样抱着同样想法的人不少,只是孝道神职不是他们需要的,因此都在观望,等待韩义出手后,他们再附议。
就在暗流涌动之下,终于迎来了神会之日。
白福这次没有敢迟到,一早就来到土地神庙,这次他和赵钱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
虽然两人不要脸,但是也不能被人当猴看不是。
两人进来之后,已经有不少神明在看着两人,准备看好戏了。
这些神明还好,只是看戏,白福还从几个神明身上感到敌视,这就让白福纳闷了,他没治好王铭,也不至于被敌视吧。
在白福去开神会时,江千九正在接待信民,百福神庙的信仰倒是没有太大影响,毕竟白福还是有部分虔诚信徒的。
在一众信民中,一个信民走到江千九身前:“江信者,当初我母亲的事真是太感谢你和百福神了,这些日子一直为母亲守孝,没有来拜谢百福神,真是罪过。”
江千九认出了这人,是严婆婆的儿子严宽,道:“严婆婆的事你要节哀。现如今你应该还在孝期吧,没必要来的,百福神慈悲,不会怪罪的。”
严宽却将江千九拉到一旁:“我本也是打算出了孝期再来跪谢百福神,但是昨晚我却梦到了母亲,他让我今日来给江信者送一物品。”
江千九一愣,看着严宽拿出一张黑色的符纸:“昨晚梦到母亲,让我今天把一张符纸送给江信者。我本以为只是一场梦,但是醒来却发现这张符纸,才知道母亲真的来过。”
江千九不解道:“严婆婆有说为什么送我这个吗?”
严宽道:“母亲只说这个可以解百福神之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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