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升职的消息把大家打击的够呛。
尤其是像易中海和刘海中这种工人。
辛辛苦苦快努力一辈子了,考个八级钳工七级锻工啥的,工资也熬到了一个月九十多块。
那可是实打实的辛苦劳动换来的成果。
其他工人,像贾东旭这种,手艺还不咋地,拼命也就二三级钳工,一个月往死了干也就三十多块钱。
都是辛苦钱。
虽然劳动最光荣,但是也最辛苦啊。
林修呢?
动动笔头子而已。
结果这才几年时间啊,居然就从一个小小的组织干事提升到了工会主任一级助理的职位。
一个月四十多块。
这也太美了吧?
每天不用加班,不用在工厂里熬着。
写写稿子,写写黑板报,人家拿一个月四十多的工资。
羡慕!
眼馋!
以前,不少人都羡慕傻柱跟许大茂。
因为这俩人,一个是厨子,一个是放映员,但是工资都不低。
可现在,全都被林修给比下去了。
再加林修前途一片大好啊。
工会主任的一级助理,谁不知道那是个肥缺,那就是为培养下一任主任设置的职位。
林修干好了,那就是下一任的工会主任。
眼下全国这形式,越往后,厂里工会的权利就越大,工会主任的地位也就越高。
所以林修已经走了康庄大道了。
可傻柱和许大茂呢?
再干下去,依然是个厨子,是个放映员。
还能升什么?
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所以,一时间大院里的每个人都心里酸酸的,互相之间议论纷纷,都埋怨老天不长眼。
嫉妒之余,对林修妻子有资本家出身的这个事就更容不下了。
贾张氏第一个拍大腿急道:“我不管他林修升不升职,反正他女人就不能留在大院里。”
“资本家能有什么好人?”
“那些年咱们劳苦大众吃过多少亏?”
“资本家的小姐就是小姐,坚决不能留在这个院子里。”
“易中海,你就说吧,到底撵不撵人?你不撵人,我就捅到街道办去,找别人来干这事。”
许大茂一听,心里一动,急忙问道:“把事情捅到街道办去,那些小脚老太太们会有动作吗?”
“肯定会的。”
“让街道办的人把她撵出去。”
“坚决不跟资本家小姐住在一起。”
“对,她要是不走,我们走。”
易中海一看群情激奋,连忙一声沉喝:“行了,别瞎胡扯了。你们走?你们走了去住桥洞子?胡闹。”
“我来说两句吧。”
这时,身为官迷的刘海中终于发话了。
他摇头晃脑的看着所有人说道:“这个事情呢,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人家有厂里的介绍信,有民政局的钢戳。这代表了那个女的就算是资本家小姐,人家本身是没问题的,懂吗?”
“就是。”
阎埠贵也说话了。
“你们这些人啊,鼠目寸光。”
阎埠贵眼神里闪动着一丝精明,笑呵呵的说:“我告诉你们,撵走不撵走,这得组织决定。你们私自撵人,要犯法的。”
“三-大爷,你话里有话啊。什么叫鼠目寸光啊?”
傻柱很了解阎埠贵。
一听他说话就知道他肯定又打了如意小算盘。
“呵呵,你们听我说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首先,这小两口是新婚燕尔刚回来,咱们首要讨论的,不应该是喜酒喜糖的事吗?”
众人:“……”
卧槽!
说的真有道理。
谁也没记起这事来。
按照大院的规定,办喜事那必须是全院粘喜啊。
摆两桌肯定没跑了。
喜糖喜酒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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