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如果能让我在工地干一两天的活,让我有饭吃,有地方睡觉,就是救我了。”
包工头有些愕然:“来海市你身上居然不带钱?在海市没有钱一天都待不下去。”
陆卓然说谎道:“带了钱,被偷了。”
包工头思忖了几秒,就点头留下了他。
反正不要工钱,只要一日三餐和一个睡觉的地方,他又不亏。
包工头把陆卓然带到工地食堂,粗门大嗓地问负责做饭的大妈:“还有馒头吗,有的话,给这学生娃吃几个。”
“没了,一个都不剩。”大妈打量着陆卓然,“这谁呀。”
“你甭管是谁,下碗面条给他吃。”
包工头想了想:“顺便给他打个荷包蛋。”
交待完了,就背着手走了。
做饭大妈是个八卦王,也就择小葱的那功夫,就把陆卓然的现状打听得一清二楚。
听他说,自从钱被偷了,他就一天只吃一顿,顿时母爱爆棚,给他做了两大碗炸酱面,煎了两个荷包蛋。
吃饱喝足,下午干活时陆卓然格外卖力,包工头看在眼里分外满意。
晚上,包工头给了陆卓然几块木板,把他安排在一间板房里。
板房里打满了地铺。
陆卓然把那几块木板铺在地上,也打了个地铺。
第二天一大早,陆卓然向包工头辞行。
包工头道:“吃了早饭再走吧。”
陆卓然从善如流,吃了两个大馒头,喝了一大碗稀饭,从工地的另一个小门离开。
他故意在街上走了好一会儿,没发现有人跟踪他,这才安心。
先去了股票交易所,当看见昨日的成交价是三百元每股,他内心激动无比。
他有一千多张飞跃音响的股票。
一张就是一股,也就是说,他到手有三十多万。
除开给乡亲们的六万块的工钱,还有二十多万。
他不动声色地从股市交易所出来,去银行,把钱全都取了出来,藏在裤腰里就走了。
这个年代没有异地存取款,他得把这些钱通过汇款单的形势汇给自己。
走出银行没多远,前面一个油光水滑,穿戴的不错的中年男人身上掉出一包用报纸包的东西。
陆卓然正要绕过去,后面飞快跑出个年轻人捡起那包东西看了一眼,回头惊喜地对陆卓然道:“钱!估计好几万!”
陆卓然面无表情,不予理会。
那个年轻人却拉着他就往角落走:“见者有份,走走走,我们分钱去!”
刚走过一个拐角,陆卓然就把早上从工地带出来的板砖拍在了那个男青年的头上。
那个男青年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地上了。
陆卓然鄙夷地看了一眼如同死狗一般的男青年,转身融进茫茫人海中。
想挖坑让他跳?梦没睡醒吧!
那个男青年的同伙在巷子深处等了好久都没见他带肥羊来,跑去一看,被人开了瓢,躺在地上一滩血,不知死活。
而这时的陆卓然巳经去邮局办理好了汇款业务,怀揣着特意留下的五百块钱上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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