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乐坊是曾国蝶市最大的吃喝玩乐场所,听说手下为他准备了几个新妞,他也正好找回在邑国凤城的失落。
可小爷吩咐下来,让曾家各级人等连夜增设路障,盘查外地进出曾国蝶市人员,以免邑国凤城的人前来找麻烦。
曾甲的怨气又多了一层,心想这小爷大晚上的不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非得小题大做,慌张什么呢?
“哼,有我曾甲在,娘的谁敢到曾国蝶市来捣乱!”
曾甲躺在座席上边剔牙边骂。
“就是,有我们少主在,哪个敢来闹事?”
“来了也是自找倒霉。”
“我们少主可是曾国蝶市第一人。”
几个奴仆又肉麻地献起媚来。
“滚,你就知道曾国蝶市,老子不但是曾国蝶市第一,更要做邑国凤城第一,老子迟早要把凤城踩在脚下。”
曾甲一脚踢开为他捶肩的奴仆。
“少主,小爷过来巡查。”
一个奴仆急急忙忙前来报告。
“小爷来巡查?”
曾甲一咕噜从座席上爬起来,毕恭毕敬站在路边等候小爷的到来。
在曾家所有人中,包括曾老爷子,曾甲只怕小爷一个人,这其中的缘由说来可笑。
曾甲虽然是曾乙二叔曾虎的儿子,但年龄比曾乙大不少,是曾家孙辈中第一个出生,加上是男孩,所以他爹曾虎非常溺爱他,什么都依他,只差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给他当夜壶。
曾老爷子作为祖父更是把曾甲这个孙子视作掌上明珠,对曾甲百依百顺,有时候甚至到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他要求曾家上下所有人对曾甲不能说一个“不”字。
在曾老爷子和曾虎的纵容之下,曾甲从小骄横霸道,天不怕地不怕,老子天下第一,成了曾甲的口头禅。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纨绔子弟,唯独怕耗子。
曾甲五岁时,曾老爷子让他跟小爷习武。
拜师那一天,小爷故意当着曾甲的面捉来一只大耗子。玩弄一番之后,活生生剥了耗子的皮,并直接吞吃下去,把个曾甲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直接尿了一裤子,心里的阴影从此挥之不去,对小爷更是畏惧十分,言听计从。
“甲,你这边有什么情况?”
小爷带着几个奴仆来到卡口。
“报告小爷,平安无事。”
曾甲上前一个立正,大声回答。
“好,千万不能大意,更深时刻更要多加小心。”
“小爷放心,有我在,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过去。”
曾甲一拍胸脯,也不怕牛皮吹破天。
“正常的通行还是要保障,太过分的话官家那边也不好交待。”
小爷眼望夜空,心有顾虑。
“小爷,你担心官家干嘛?他们还不是靠我们富供肥养着?不过是咱曾家的门客而已。”
曾甲毫不在乎。
“甲,这你不懂。你祖父,我们曾家,这次确实遇到了大事。弄不好,蝶市曾家将不复存在。”
“小爷,蝶市永远是我们曾家人的蝶市,外人不可能拿我们曾家人怎么样,你怕什么?”
“甲,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曾国蝶市能和邑国凤城比吗?”
“小爷,邑国凤城那缩头乌龟真的有那么厉害吗?看把老爷子吓的那个样子,差点尿裤子,嘻嘻。”
“缩头乌龟?他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天凤道门大长老,邑国凤城第一人。”
“天凤道门大长老?邑国凤城第一人?可能吗?那又如何?”
曾甲还是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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