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会不见。”玄深又道。
等等啊,竹苓在心里喊了暂停,这不是车轱辘话来回说嘛。
就跟有人看见警察转身就跑,警察立刻就追。追上了,警察问:你没犯事你跑什么?那人答:你不追我能跑吗?
“好吧,那你找我有什么事?”竹苓放弃争论这个话题,岔开话题道。
这个问题她一直想问,为啥每次识海伤势复发严重时,玄深都要跑过来找她呢。
出乎竹苓意料的是,玄深闻言,抬起手摸上自己的脑袋,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茫然,似乎是在用力想为什么?
忽然,玄深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双手扶住头,手指用力的按着。竹苓怕他下手太重,连忙上前去拽他的手,阻止他这种自残的行为。
在这个时候,察觉到有人靠近,玄深本能地想要攻击,发现时自家夫人时,他立刻压下了反抗的念头,乖乖地顺着手上细软的力道慢慢地松开了手,样子颇为温顺。
刺痛已经被他选择性地忘记,满心只有:夫人拉我手了。
见他这么痛苦的样子,竹苓也不忍心强求,劝道:“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硬想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玄深却有点心不在焉,还盯着被拉住的双手一个劲儿的猛看,偷偷地摩挲了下手指,想要留住刚刚那细腻的触感。
他神情有些紧张,脸上也微微泛起了红,跟往常那冷酷狠厉的模样大不一样,瞧着有些新鲜,还有些反差萌。
他歪着头,指着刚刚死命按着的地方给竹苓看,半响才呐呐地开口:“夫人,头痛,看到你,就不疼了。”
竹苓瞳孔有些震惊的放大,结合玄深的话,霎时,一个模糊又坚定地猜想便浮现了出来。
难道说,玄深不自觉想要亲近自己,是因为识海的伤。而这个世界的设定,白清清是助魔尊玄深突破生死劫的祭品,也就是相当于一个超级大补药般的存在,所以玄深才会像鱼儿亲近水一般,不自觉的粘过来。
若是这样,竹苓不免有一个更胆大的猜想,那会不会说,清醒的玄深也会像现在的玄深这样,不自觉的想要靠近自己,一旦靠近,识海的疼痛暴虐就会减少很多,相当于大瓶的镇定剂。
那这么大的魔宫,出了玄深,空无一人便也说得通了。对外的说法是魔尊不喜欢生人和吵闹,真是地情况恐怕是玄深伤势愈发严重,怕被仆人撞见甚至不清醒的自己,动乱族人之心。
倘若说的再严重些,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被神界的人知道,那这层薄薄的和平的外衣马上就得撕的渣也不剩。
竹苓现在觉得自己,仿佛掌握了全局的关键,也有一种窥见了重大秘密的不安感。
我嘞个擦,玩我的吧,这么的重要的事情不早说,现在该怎么办?万一玄深清醒了之后想起这一切,还不得立刻杀人灭口,那自己岂不是小命立刻就不保。
小命不保等于任务失败,任务失败等于退休无望!
竹苓在心中疯狂尖叫抓狂,恨不得穿越回五分钟前,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说什么不好问这个!问出事了吧。
现下,唯有祈祷玄深像上次在冷泉水下一样,清醒了就把这些忘掉。
冷静了几秒,竹苓冷不防的被玄深扯了一下手,顺着力道就看到了两人交握的双手。
一刹那,她恶从胆边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要不,谋杀亲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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