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张姐,这是我所有的钱了,还差两千。”郑夕晨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房东见状,却是立马铁青着脸,声音尖锐的质问:“你到底能不能把房租交?”
“能,您再宽限两天,这差的两千,我一定给您补。”
房东还未言语,郑夕晨又好声好气地开口,“张姐,您帮帮忙,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谢谢您了,帮帮忙。”
郑夕晨一脸诚恳地软磨硬泡,反复的哀求。
好久,房东大妈接过了钱,缓和了些许表情,松了口,“不要怪我不通人情,你有你的日子要过,我有我的日子要过,你需要钱,我家里两个孩子,也要钱。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说不要不要,行了这样吧。”
郑夕晨算是松了口气,连连地点头。
“差的2000,尽快的补,不要我老是来要,我也有事要忙。”
临走前,房东还一再强调着。
郑夕晨一路赔着笑脸,点头哈腰,连声应答才将她送走。
但早已经过了班的点,她是一刻也不敢耽误地朝医院跑去。
冲冲赶到,好在权果还在熟睡,挨了领导两句训斥,郑夕晨气喘吁吁重新回到了病房。
权果不一会便醒了,她安排着权果穿衣吃饭,又带着他去楼下的草地玩了一圈。
正午十分,两人有说有笑地朝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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