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好孩子。”
聋老太太的耳聋向来是视需求的,此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对娄晓娥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守什么样的人,学什么样的艺。”
“老太太,我知道你不喜欢许大茂,可傻柱也未必像您说得那么好。”
娄晓娥撇嘴道:“昊子好,那是他亲爹亲妈教得好;棒梗倒是跟他走得近了,小偷小摸不断,那也像傻柱?”
聋老太太笑了笑,也不争执,她知道娄晓娥虽然已经嫁为人妇,但由于从小的生活环境,还是有些天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
……
目前刘昊进屋,一大妈轻叹一声也回到自己的家中。
“谁啊?”一大爷易中海问道。
“昊子。我看他拿了一大瓶奶,可能是给聋老太太送的。”
一大妈叹了口气:“我看他的语气也不像以前那么热络,看样子还是记仇了。”
“一个小孩子,哪有什么仇不仇的,最多生几天气而已。”易中海不以为然地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这孩子的性格……恐怕想过继过来不容易。”一大妈唉声叹气地说道。
“不过继就不过粥,柱子不会不管我们。”易中海沉默了片刻说道。
“阿嚏!”
刚刚走出聋老太太家的刘昊打了个喷嚏,他有些奇怪地张望了一下周围:“一定有人在念叨我。”
在离开后院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向后张望了一眼——许大茂家的门侧有一个竹编的鸡笼,两只老母鸡正安静地趴在那里。
如果记忆不差,这两天可能就有棒梗偷鸡的剧情,其实这个年代,很多负担重的家庭养活这么多张嘴确实不容易,这种偷摸只要没被人发现就没事儿,何况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偷他的东西权当是替天行道了。可是,谁的锅谁背,秦淮茹不应该让何雨柱来背……当然,这也是老何心软,担心棒梗这么小的孩子要背上了个偷东西的名头,对他以后的成长不好。
君不知‘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何雨柱就是被咬的那一个!
没有过于纠结这事儿,回家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双肩包,便匆匆地跑出了大院。
其实院子里像他这么大的小孩子也颇有几个,只是他一个成熟的灵魂跟一群小孩子呆在一起,怪别扭的,所以就很少跟那些孩子一起玩,而在另外一些人的眼里,他可能就属于那种高冷人设,生人匆近。所以他很少与别人同行。
“刘昊!刘昊!”
身后传来徐静平的声音,刘昊微微皱了一下眉,停下脚步转身望去,只见徐静平和另外一个女孩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
刘昊的目光掠过徐静平看向另外那个女孩——徐静理,徐静平的大姐,徐慧真的大女儿。
这个女孩完全继承了乃母的优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行事风格也颇相近,更有一副绝佳的经营头脑……仅见了几次,刘昊就有点儿养成的想法了。
当然了,徐静理比刘昊大四岁,但这只不过是户口本上的一个数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这是我姐徐静理,你不认识了?”徐静平觉得刘昊的反应怪怪的,该不会是因为家里的事情过于悲伤,弄得脑子不清楚了吧?
“当然认识。”
刘昊当然不知道徐静平的想法,只觉得这丫头眼神有些怪,“你好,学姐。”
“学姐?这个称呼倒是挺贴切的。”
徐静理其实现在也只是念到四年级,也是一个学霸,“我听说你家里的事了,节哀顺变!”
“谢谢。我已经没什么事了。”刘昊连忙致谢。
徐静理确实有长姐风范,一路走来,她问的大多是学习的事情,极力避免提到家里的事情,这让刘昊对她的好感极速上升。
学校距离他们胡同并不远,很多同学都是中午回家吃饭,只有少数同学带饭盒——学校有气锅,可以给师生们热饭的,而徐静理姐妹俩和刘昊一样,都没拿饭盒。
“徐静理!徐静理!等我一下!”
身后有人很大声的喊,以至于不少人都回头张望。
“讨厌!怎么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徐静理嘴里嘟囔着,秀气的眉头也微微拧了起来。
刘昊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皮肤白净的男生一边喊着,一边向他们所在的方向狂奔而来。
“他是谁啊?”刘昊一脸好奇地问道。
“侯魁,比我姐高一个年级,他妈是绸缎庄的经理陈雪菇。”徐静平悄声说道。
原来是这块膏药!
刘昊想了起来,侯魁这家伙很早的时候就粘着徐静理,最终抱得美人归。不过,这小子虽然有几分可取之处,但却把很多责任甩给了徐静理。而且他的母亲是陈雪菇,但凡关系到徐慧真的事情,这个陈雪菇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没少干缺德事,动辄踩徐慧真一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的老公范金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运动不久,便寻了个由子,把徐慧真关了起来,进行隔离审查。
虽然最后倚仗一些来自魔都的朋友们帮忙,转危为安,但徐慧真也趁此机会离开了街道,专心致志地相夫教女,小日子同样过得从从容容。
姐妹二人听了后面的喊声之后,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脚步,刘昊略为思忖后,也迅速地加快了脚步。
那个侯魁倒是跑得挺快的,冲到徐静理姐妹身旁的时候,猛然放缓了脚步,警惕地看向刘昊:“你是谁?和她们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刘昊冷冷地看着他。
“你怎么骂人呢?”侯魁怒道。
“我哪地方说得不对了?”
刘昊淡淡地说道:“咱俩互不相识,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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