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晴!”白父上前两步欲要伸手打白苏晴,白苏晴这一次躲闪了过去。
“爸,是我不好,您不要打苏晴……”白可可瘫坐在陈家豪怀中,装模作样地伸着手轻飘飘地阻着白父。
“宝贝,不用管她,你疼不疼?”陈家豪柔声相问。
白可可泪眼婆娑地摇摇头,“不,我不想她这样对你们,苏晴,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
白苏晴手掌上的血啪嗒啪嗒落在地毯的花蕊上,眼球布满血丝,“为什么。”
为什么一夕之间,他像是变了个人,她不理解。
陈家豪有些不耐烦,“我爱可可,你听不懂吗?你只是个附属品,替代品,你不是女演员吗,‘菀菀类卿’听说过吗?”
他抬起头来,瞪着白苏晴,一字一句,“你再伤害可可,我定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
白苏晴苍白的嘴唇扯出一抹笑,她笑陈家豪的话,更是笑自己,满腔情意喂了狗。
所有青春年少换来一句“我定不会放过你”,讽刺!可笑!
若不是因为自己是当事人,她都以为这个叫“白苏晴”的女人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众叛亲离,爱情亲情毁于一旦。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可可和家豪不想再看见你,滚!”白父冷眼相望,指着大开的屋门,决绝果断。
白母之前说得对,白苏晴没有心,她的心已经被他们生生地挖了出来!
眼泪憋在发红的眼眶中打转,白苏晴张了张嘴,却嘶哑地说不出一个字,只点点头,冰冷地说着,“好,好,最好不过。”
莫不说已经被人下了逐客令,她自己一刻也不想在这令人作呕的房间里待着,拎着没开的行李箱扭头就走。
白苏晴将油门踩到底,风从耳畔呼啸而过,将她眼泪向后带走。
“啊——”
白苏晴狠狠地嘶吼出声,将所有悲痛诉给风与尘。
绕着城市转了几圈,在油箱告罄前停步在南荷酒吧。
不过须臾的功夫,白苏晴面前林林总总地倒了一片的酒瓶,机械性地开瓶,凶烈的酒在她喉中如滚白水,寡淡无味。
迷蒙的眼神扫了一眼空箱,抬手欲叫服务生再送一箱来。
“小太阳。”
“来了怎么不招呼我一声?”宴柒从白苏晴身后绕到对面的空座。
抬首间望见白苏晴落在半空血肉模糊的右掌,宴柒伸手捉腕,蹙着眉头,“怎么回事?”
白苏晴愣怔了一下,晃了晃脑袋以求半刻清醒,“你在忙,我就来喝点酒。”
宴柒扫视了七零八落的酒瓶,捕捉到白苏晴面上略带的落寞,默不作声,只叫服务生去拿了药箱来。
“疼不疼?”宴柒问:“受了伤怎么还喝这么多酒。”
白苏晴把手抽了回来,打着哈哈,面上堆满了憨憨的笑,“我想喝酒嘛。我还想薅蒋老板的羊毛,就,就这样了。手的话……”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