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秦淮茹在磨洋工。
有工友过来通知她婆婆,丈夫,孩子在家里窜稀了。
是吃了何雨柱的坏化生米导致的。
“傻柱什么时候送的坏化生米?我怎么不知道。”
想了想,秦淮茹就明白了。
肯定是棒梗摔断了腿在家里闲不住,去院子里玩,跑到了何雨柱的家里拿了花生米。
秦淮茹来到了后厨,冷着脸看着何雨柱:“傻柱,你为什么把坏的花生米留着,你是成心的。”
此时的何雨柱脸色唰白,魂都快没了。
虽然吃了赤脚医生开的药,占时不窜稀了。
但高完隐隐作痛,还不能说出去,也是让他痛不欲生。
如今又看到秦淮茹冷着脸来质问,何雨柱是彻底明白了。
花生米就是坏的,可他想不明白。
饱满的花生米吃到嘴里也是香,怎么会是坏的。
“秦姐,我也窜稀了,我不知道花生米是坏的。”何雨柱窜稀脱水,又不敢喝水,说话没有力气。
秦淮茹看了何雨柱几眼,确定他没有说谎,开口道:“你快去和主任请假,和我回去看看。”
“不对吧秦姐,我把花生米放在家里,没有送给你们家······噢,是棒梗去我屋了是不是,棒梗的腿摔断了还能去,也是够厉害的。”
“我不和你回去,这事和我没关系。”
何雨柱没力气,不想动。
花生米放在家里是棒梗拿的,不是他掰开棒梗的嘴吃进去的。
“傻柱······”
面对何雨柱的拒绝,秦淮茹不冷着脸了,眼眶一红哭了起来。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的委屈模样,心里也是不滋味,心疼了起来。
“秦姐你别哭,我和你回院里。”何雨柱有些费力的站起身,动作不自然的走着,去找食堂主任请了假。
两人回到了院里,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气味。
好家伙,何雨柱对这气味可不陌生。
今天他也窜稀,还掉进了粪坑,吃了五谷杂粮之物。
最让他难受的是高完痛,也是要了半条命。
何雨柱把手中的药递给了秦淮茹,让她伺候着把药给吃了,能治好窜稀。
“天杀的傻柱啊,你不得好死啊!”
看到何雨柱回来,贾张氏坐在地撒泼,哀嚎了起来。
“不是,我怎么了这是,也没有我的事啊。”
何雨柱不乐意了,明明是棒梗进了屋里拿了花生米。
不是他主动送出去的,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贾张氏不讲理就骂人太过分了。
“柱子!你把坏的花生米送给贾家是不对,别和你姨犯浑了,说两句好话。”壹大妈在帮何雨柱,希望能大事化小。
“不是,什么时候成我送坏的花生米去贾家。”
何雨柱指着贾张氏,也是不愿意了:“花生米在我家的床底下放着,肯定是棒梗去我屋拿了,这事儿和我没有关系。”
他的话一出,院里的大妈面面相觑。
“傻柱你说谎!棒梗的腿摔断了,怎么去你屋拿东西,就是你送给我家坏的花生米。”
“老贾,你走的早,小畜生欺负我。”
贾张氏继续拍大腿哀嚎。
院里大妈们一听也是,棒梗的腿都摔断了。
怎么去何雨柱的家里拿花生米,不符合情理。
肯定是何雨柱不愿意承担责任说谎。
一时间,大妈们都在数落何雨柱的不是。
被冤枉,何雨柱哪能乐意,一气之下也不管了,回屋重重关门睡觉。
······
轧钢厂的下午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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