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言看着一脸紧张害怕的古思简,不禁笑了:“你一个杀手,还怕黑?”
只见古思简一脸理直气壮地道:“杀手怎么就不能怕黑了,我又不是自愿当的杀手。”
喻子言若有所思地盯着古思简看了好一会儿,顿时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你是怎么当上的杀手?”
“怎么当上的杀手?”
古思简就像是听见了什么非常多余的问题,回:“我一生来便是杀手。”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谁会纠结一个小炮灰是怎么成为一个杀手的?她就是眼睛一睁,就成了杀手了啊。
喻子言听了,似乎误会了古思简的话,看着古思简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的怜悯:“那你的亲人呢?”
古思简越发觉得莫名其妙:“我没有亲人啊。”
一个出场时间加起来不到一炷香的小炮灰,需要什么亲人。若是老天爷连她这么一个小炮灰的故事背景都得安排上,岂不是要忙死了?
但这话在喻子言的耳里听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对古思简的怜悯更添了几分。自行在脑中脑补了古思简的来历。
原来是位可怜人,应该是哪个被拐卖到杀手组织的小孩吧?从小在杀手组织长大,连个简单的名字都没有。
如此怕黑的一个人,却要被迫培养成为了杀手。一路走来,一定经历过许多的磨难吧?也难怪她会如此抗拒成为杀手,真是难为她了。
“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还能好好的健康长大,真是辛苦了。”喻子言伸手摸了摸古思简的头,一脸温柔地说道。
古思简即刻脖子一缩,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健康长。。。啥?!
这家男主脑子是不是瓦特了?一个炮灰,需要成长个毛?看来下次还是远离他些好。。。免得被传染了。
不过话说。。。他不会在手上抹毒药了吧?干嘛突然摸自己的头?她刚刚有一瞬间,还以为喻子言要像之前山崖上的那个大汉一样,扯自己的头发呢。吓得她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为了以防万一,回去得赶紧洗一洗头了。还是。。。干脆将头发给剃了得了?一劳永逸?
喻子言看着一脸错愕的古思简,更加心疼了。以前的她,日子过得到底有多苦,以至于他一个小小善意的举动,就足矣让她如此不知所措。
可怜的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于是,两人便在这么个微妙的氛围下,各有所思地回到了各自的住处。。。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
喻子言在散步的时候,远远地便听见嘈闹的敲击声,似乎是有人在附近施工。可在他印象中,没听说过山庄内最近有什么需要维善的事情,于是便迈开了脚步,往声音的源头走去。
“你在干什么?”喻子言一来到那儿,便见到古思简拿着一把大斧头,正将院子里种的青竹一棵棵砍下。
古思简听闻,才停下了动作,回过身来,笑脸盈盈地对着喻子言挥手道:“爷爷,早安啊。”
喻子言见状,下意识地抬手:“早安。。。不是!你到底在干什么?”
那些可是他特地从异国运来的名种青竹,打算作为老夫人的生辰礼的。如今却在古思简的手里攥着,啊。。。心疼死了。
只见古思简一脸自豪地说道:“之前便觉得庄内的守卫不足,一直都想造一套机关。今日早晨刚好经过这里,没想到咱们山庄内居然还有如此好品质的青竹,实在是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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