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开冥谷后,元清就感觉周身有一套枷锁被去掉一样,全身心的都透着一股轻快的情绪。
而受到这股情绪的影响,他在御行过程中也更加兴致高昂,来回变着法儿的在空中变换各种飞行的方式。
有突然直上云霄之中再散去法力让身体自由下落的,有突然加速然后骤停的,还有打着圈在空中旋转的飞着,种种方式,无不体现着他的热烈情绪。
漠瀮也受到元清的影响,毕竟刚从那种压抑的地方出来,看着元清那兴高采烈的释放着,她也逐渐放开,跟上元清的动作,与他一起做着各种方式的飞行,享受着压力的释放,心神也逐渐放开。
二人一路之上释放各种情绪,直到再度来到漓山之上,才逐渐平静下来。
元清与漠瀮再次在玉团之上相坐,这次,元清突然自山河珠中取出一块玉石来,用法力稍稍凝炼,将其化作一如棋盘样式的石盘放在二人面前,再变化出俩玉盏摆在棋盘之上。
最后又从山河珠中取出一些混沌元液,变化出一酒壶装着,再轻提酒壶,为二人身前玉盏斟满元液,动作极尽潇洒之姿,最后作一请用姿态。
做完这些,元清暗暗想到,可惜无茶无酒,只是此时万物未生,倒也无法做出原滋原味来。
漠瀮于一旁好奇地看着元清做完这一切,最后见到元清端起自己身前的玉盏,一饮而尽,才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盏中的元液,倒是并无特殊感觉,只是看着眼前元清那一股认真的劲儿,不由露出一股笑意。
元清见状笑而道。
“见笑了,只是觉得此情此景,好像理应如此做一番。”
“没有,道友此举甚好,我亦感觉心里一下平静了好多,还要多谢道友。”
漠瀮轻摇螓首,却是对元清言谢道。
元清只当她客气话,摇头失笑,并未再说,毕竟是自己怀念前世的一个感觉罢了。
“道友对那真煞如何看?”
漠瀮既见元清不再谈论此事,便转而说道他们此行的收获。
“那真煞应该是相对于我们先天神灵来说的真神之境吧!”
“没错!却是如此,此方地界亦有几只真煞之境的煞兽存在,只是全然不如之前所见的那只那般有如此高的灵智!”
“哦?道友曾遇见过那几只真煞吗?”
“那到没有,只是在我此地的真神召唤我等围剿煞兽之时有所提到过,其曾经告知我等那几只真煞的具体外相,特意提醒我们不要招惹!”
“唔,这到也是,真煞境界的煞兽更加恐怖,冒然招惹,确实不智!既然那位真神大人有提到过那几只煞兽外相,那我们所见那只可在其中?”
“这便是奇怪之处,那几只真煞中并没有这只,且其灵智之高,透着诡异,不像真神口中那几只煞兽那般暴虐浑噩。”
“如此说来,它便不是本地而生的煞兽了!看其灵智之高,显然历时已久,若是其久在此地,必然会暴露过而被真神所注意到了,而真神对其情况毫无知悉,显然来此并不久。”
元清有所猜悟道,转而又想到一些线索。
“而且听其对那几只普通煞兽的话语,它非常的清楚它能如何快速的强大,这一点可谓恐怖!”
“是啊!若是原来的那些煞兽,只是浑浑噩噩,行到哪是哪,漫无目的还要好点。而若都像那只真煞一般,都为自己快速强大而到处毁坏天地地脉灵机,如此下去这天地可不堪所负。”
漠瀮有点忧心忡忡的说道,其蛾眉蹙起,漆瞳望向远方的同时显得空洞而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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