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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有人注意到了,武蕴松了口气,也省去了自己再出演一幕。相较于不知效力的符纸,他们更相信经过受害人亲身测验驱邪的那种符更有效力!而武蕴也有希望达到自己的目的——经手所有的符纸!
要知道这个系统无法凭空辨别系统认证的物品,必须要武蕴这个宿主亲手接触把控的物件才可以辨别。就像是接触到的符水,拿在手中的符纸,以及之前被灌下的汤剂。接触也不用一整张都捏在手中,即便是拿着一叠,只要侧面和身体有所接触就都能够辨识。
这里的符纸不少,不仅仅是供桌上放置供奉的,还有每个人衣中收藏,墙壁上张贴的。若是自己一个人挨着触摸讨要,就显得怪异无比,自然是要找个合理的借口经手这些符纸。
“是啊,你既然记得模样,赶快来认认这些符咒啊!”
贵叔也是很急,毕竟这关系到驱邪除祟,要是这伙人当中还有人中邪,又或者最后没有被排除中邪的嫌疑,恐怕以当前的仗势未能好过。无论是被当做祸根处理掉,还是被驱逐出去沦落流民饥不饱食都是极差的选项。
当下这种匪患遍地,灾荒四野的年代,成为流民恐怕比成为仆役要惨得多。而这符咒,也就是这么一群仆役除了主家外唯一的寄托和依凭了,由不得不上心,哪怕是功效强一点说不准就能比别人更加安全,更能远离邪祟。
至于黎婆婆,看似上心,却一直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进展。当然,要是武蕴他们知道黎婆婆所谓的解决办法,就是直接杀光,那肯定宁愿不解决。
“等一下,你口说无凭!谁知道你是说个假的,然后自己把真的给卷走啊!”
沉寂了一会儿的曲由再次冒出来作妖,但听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迟疑了起来。
原本这群人见识不多,又被连日的担惊受怕折腾的精神不振,原本很好忽悠。可这曲由好像就是要逮着武蕴怼,搅乱了大好的局面!
“大家静一静,听我狡……,啊不,听我解释!”
瞧见这些人的怀疑眼光,武蕴转起脑筋。
“这关系到大家安危,有所担心也是肯定的。我这有个方法,就是大家先把所有符纸都给贵叔,让贵叔当着大家的面分类和收整,我最后再告诉大家那种符纸是当时我用的,再让贵叔平分给大家。这样如何?贵叔的人品可是大家都知道的,肯定公平公正!”
场下听闻,又是一阵议论。
“等等,你这平分,那我这符纸多,我不就少了?”曲由抱着胸口的符纸,反对着。毕竟这伙人中,符纸最多的就属他了。
“这可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啊!每个人手里不一定的有那种符纸的,万一其中一个没有有效的符纸,遭了灾撞了邪,到时候倒霉的可是大家一伙人啊!”
武蕴再添了一把火,把事态说的更严重了些。一旦关系身家性命,二等仆役这样的身份还是压不住众人的。
“是啊,是啊,前些天死的那个,我记得全身都没一块完好的,要是我们哪个遭殃那,那……”
“不怕,我们这么多人,制得住!”
“白痴,邪祟哪有那么好对付,还关我们干嘛!”
“就是啊,要是害人,恐怕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人还不是挺正常,突然就暴毙了!”
“我这就几张符纸,万一都没有效果,那可怎么办啊!”
……
这些三等仆役即便是手中有点铜板和碎银,那又有多少呢?在这等级严苛的庄园内,三等仆役作为最底层根本没什么东西。只有一等或者二等的仆役,作为领头,稍微有点收益。
曲由这个人四处巴结攀附,请客吃酒,剩余钱财实际不多,买来的符纸量少也不愿分享。反而是贵叔有个儿子被教头看重,自己多年来也有些地位和资产,平日更信奉神佛,这才在情急之下被那老道忽悠着拿出压箱底的钱购置画卷以及符纸。
而贵叔平日中口碑甚好,也愿帮助别人,更懂一损俱损的道理,这才将符纸分发了部分。相比于曲由的坏名声和武蕴的地位,众人还是更相信贵叔。
“贵叔,您来分吧,我们信你!”
“就是啊,贵叔这样来对大家都好,您来吧!”
“贵叔来分肯定公平!”
此时的贵叔有些懵逼,没有想到原本木讷的武蕴把自己推了上去。
下面的人中,除了曲由因为要分自己收藏的符纸颇为反对,其余的则都是赞成如此去做。谁也不知道自己拿到的符纸有没有效果,手中符纸又不多,再次分配已经是可想到的最公正的方法了。
一旦关系到性命,就连超市里的盐都能因为可能可以防辐射而疯抢,更何况这种极可能奏效的符咒呢?只是碍于二等仆役的身份,众人没敢要求这么做,但武蕴这么一挑头,大家自然跟着起哄——能成自然好,不成状况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好吧,就这么办吧!”贵叔琢磨了一下子,答应了下来。当前群情激奋,不好拒绝,而且就像武蕴说的那样,大家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应当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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