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光武功高,人品不好呢?”
“那长得好的也未必人品就好啊?”……
得,范书呆无心一问,倒是引发了围观群众一场激烈的辩论。
此次比武招亲的会场设在清水镇最大的酒楼醉仙楼外面。马员外为了这次招亲,整整包下来醉仙楼一天时间,这可是下了血本了。大门外正对门口的地方搭着打擂的台子,参加的人在台上比试,马家的人便在醉仙楼二楼上观看。这当中当然包括那位传说中的美人马小姐。
此时还早,比试尚未开始,马家的人还没到。擂台四周却早已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男女老少,呼朋唤友,牵女抱儿,有的甚至一大家人都来了。这其中当然还有一部分是专门冲着招亲来的,甭管最后胜还是败,碰碰运气总还是不打紧,谁知道会不会时来运转抱得美人归呢?
日头渐高,温度也升起来了。这么多人挤在一起,互相呼着热气,感觉更热了。若是站在高处远远看下去,就像一堆搬家蚂蚁,密密麻麻地围着洞口打转。
醉仙楼二楼上终于有了动静。最先出来的是马员外,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场面话,便示意比武直接开始。有人注意到马员外身旁不知何时坐了一位衣着华美的年轻女子,手中的团扇遮住了大部分脸,只露出一双含情脉脉桃花眼,眼波流转,便引得楼下一阵骚乱。
有马家的下人上台主持比试,宣布了比赛规则:凡有心应试者皆可上台比试,打擂守擂,直到无人上台挑战,最后站在台上的便是武试的赢家。
“到底何意?”范书呆凑近岳青小声问道。
“车轮战,”岳青简单干脆的回答,但不一定是范书呆需要的答案。“站到最后就是胜利。”
范正对于岳青的回答不是很理解,但见岳青也不是很想搭理他的样子,撇了撇嘴没有继续问下去。和岳青几天的相处下来,他得出一个结论:恩公寡言,不喜说笑。
岳青不知道范书呆是这么评价她的,她只是嫌这书呆子话太多,太吵,不想跟他搭话,免得他一开口就没完没了。
台上已经有人在对打,通常一开场都是些小角色,壮个胆上来露个脸,不论最后谁把谁打败,不过一声“客气”一句“承让”,败了的故作潇洒地黯然离场,胜了的也不过熬久一点晚些退场。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混混,花拳绣腿,你来我往,打得忒没意思,岳青直想离场。
“我来!”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一个不修边幅,满脸凶相的汉子,提着一柄斧子跳上了台。
主持人喊道:“此次比试,为结善缘,不宜见红,禁用兵器。”汉子瞪了守擂的男子一眼,随手将板斧一扔,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震得擂台颤了两颤。
守擂的男子明显对刚上台的壮汉心存戒备,不动声色地往后撤了两步。
“躲什么躲?怕了就给爷爷滚下去!哈哈哈……”粗糙壮汉声如洪钟,言语粗俗,甚是嚣张。
“我岂会怕你!”守擂的男子明显底气不足,强作镇定。
“废话少说,接招来!”粗糙壮汉不给对方任何时间,提手就是一记直拳。这一拳并不如何高明,却胜在力气足,速度快,如猛虎出山,饿狼扑食,快、狠、稳,直捣对方心脏。
没想到这壮汉一上来就下了狠手,若是对方躲避不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虽然死不了,至少也得躺个十天半月。岳青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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