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台是整个山洞的中心,三人相当于处于所有饶包围之中,非常不利于躲避,只是如今形势所迫,暂时也无法从这里脱身离开。
柴老头一边防御黑衣人,一边带着秦越风父女后退。
“爹!”突然,身后的秦凌浠发出一声惊剑
柴老头扭头一看,秦越风被一把长剑当胸穿透,嫣红的血液顺着剑身汇聚到剑尖上,牵着长线往下流。
秦越风本就羸弱的身体不堪重创,他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震惊,甚至于震惊程度远远大过于身体的疼痛。他指着握剑之人道:“原来是你!”
“没错,是我,大师兄。”握剑之人冷笑着回答,倏地抽回长剑,剑身还在秦越风体内转了一个方向,好像生怕秦越风流的血少了似的。
“你为何要如此?”秦越风捂住胸口问。
“为何?你问我为何?那我问谁去?!”田亦溟垂下剑,神情有些怔狂,“明明我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他要把庄主之位传给你?难道就因为你是大师兄?还是因为我没有跟他姓!”
“我不知道原来你介意这个。”秦越风。
“不知道?”田亦溟嗤笑起来,“你知道又如何,你知道的话,会把庄主之位让给我吗?”
“师弟……你……”秦越风也不知道该跟他什么,到如今什么都太晚了吧。况且秦越风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如今胸口中剑,更是气若游丝,话的力气都没了。
秦凌浠紧紧搂着父亲,咬着嘴唇,泪如雨下。
黑衣人越聚越多,柴老头被缠得脱不开身。
“那个老家伙,把庄主之位传给了你,却把护山大阵交给我,把我一辈子栓在这里,一步不得离开!他可真是我的好父亲!”田亦溟继续着,只顾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也不管有没有听众,听众是何反应。
“师弟,再如何……你也……不该……如此……”秦越风连话都困难,终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秦凌浠大叫一声,也跟着跪在地上,用臂膀支撑着秦越风的半边身躯。
秦越风胸口的伤不轻,田亦溟拔剑的时候还故意在秦越风体内搅了搅,大量的鲜血从他胸前的伤口流出,顺着身体流到石台上,他忙喊:“凌浠,快……快带我……离开这里……”
“好,好,爹,我这就带你离开。”秦凌浠一边答应着,一边去扶秦越风,可是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哪里搬得动已经没有行动能力的秦越风。
正在这时,他们身下的石台忽然震动起来,紧接着整个山洞都开始剧烈摇晃。
“柴叔叔!”秦凌浠拖不动父亲,急得大喊,向柴老头求助。
正好山洞的异动使得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柴老头反身来到秦越风身边,一把将他抱起来,带离了石台,躲到了山洞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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