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几次都被李易搞的下不了台,但易忠海这两年建立起的威信并没有完全崩塌。
在他的坚持下,闫埠贵还是让他儿子闫解旷去了派出所。
二十分钟不到,闫解旷和两个警察一起进了四合院。
来的俩警察还都是李易的熟人。
一个是好像永远都在工作岗位的张所长。
另一个则是李易第一次去报警时遇到的民警老刘。
见这两位进院,和李易僵持了许久,可谓是再一次颜面尽失的易忠海连忙迎了去,主动开口道:
“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是来了。
“我们院里的李易他故意伤人,把柱子打的倒地都起不来了。
“我这个院里的一大爷出面,他理都不理。
“这么嚣张的歹徒,留在院子里只会让整个院子的住户都不安心。
“你们快点把人给带走吧。”
警察自然不会听易忠海的一面之词。
尤其,张所长还和李易接触过几次。
虽然不是特别熟,但他知道李易应该不是那种嚣张跋扈的性子。
否则......以他的身份背景,就不会窝在这一座小小的四合院里了。
所以,看着易忠海一来就恨不得给李易把罪名给定了,明天就拉人去郊外打靶的架势。
张所长微皱了下眉头,反问道,“你是当事人?”
易忠海的声音一顿,摇头道,“不是,打人的是我们院子里的李易。
“被打的是我们院子里的住户何雨柱。”
张所长看着他,又问道,“那你是目击证人?”
“我是证人,我可以证明......是李易亲口说的,他踹了何雨柱一脚。”
张所长皱了下眉,看着易忠海再次问道,“你是目击证人?”
他在‘目击’二字特意加重了读音。
易忠海也注意到了这两个字,并且经过这段时间的普法宣传,他也懂得了‘目击证人’的意思。
当即摇头道,“不是,我没看见案发经过。
“我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柱子已经躺在地了。
“但我们很多人都听到李易自己承认了,是他把柱子踹倒的。”
张所点了点头,“那麻烦你先让一下,我们需要和当事人及目击证人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说完,张所长直接绕过了易忠海,走到了李易家门口。
“谁是何雨柱?”
虽是疑问,但张所长的目光却已经落到了何雨柱的身。
毕竟,在场这么多人,就他看起来像是伤员。
不出所料的,脸还残留着痛苦神色的何雨柱举了下手。
“我是!警察同志,我是何雨柱。”
“嗯,”张所长点了点头,“何雨柱同志,能否麻烦你说一下事情的具体经过?”
“事情的经过就是我被这孙贼给打了,一脚直接把我从饭桌那踹到了门外面。”
说着,他还指了指李易屋里的饭桌和门口他摔倒的痕迹,以佐证自己被踹到有多狠。
“何雨柱同志,提醒你一下,骂人,情节严重者也是可以被量刑的。”
提醒了何雨柱一句,张所看了眼饭桌的位置,又看了眼地的痕迹。
再次追问道,“那么,李易同志他为什么踹你呢?
“还有,你当时为什么会在李易同志的家里?
“在李易同志动手之前,你们二人是否发生了什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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