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正值秋冬时节。
众多士兵缩着脖子,两手揣在袖子里,俨然一副兵疙的做派。
大多眼睛都是涣散无光,其斗志更是被埋没在尘埃中。
楚云飞以挺拔至极的军姿站在军营中的台子。
作为地方军队,什么军容军纪更是全然不顾,毕竟连年的败仗大家早已麻木。
饶是战斗力的嫡系军也是一路从南败到北,他们这些自诩垃圾的兵想的更是能活一天是一天。
这种没有信仰的兵,纵使可以赢得一阵的的胜利,
但想要获得持久的胜利,简直是难于青天。
“下面的弟兄们,我是你们的最高长官楚云飞。”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说一万年不变的小鬼子,就知道步兵冲完炮兵轰,步兵冲完炮兵轰,炮兵轰完步兵冲!”
“你说我们窜来打吧,小鬼子步兵就撤完炮兵轰,我们不理他吧,炮兵轰完步兵冲,你说一辈子就这么个死板不带变的打法也能把你吃去个一大半,你说气不气?”
此话一出,现场的士兵们哄然大笑。
原本萦绕在现场的紧张气氛轰然消散。
台下一名士兵装着胆子问道:“长官,您突然对我们说这些,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错,简直就是打错特错,只有我们能给那些士兵的牺牲以意义!”
“那些勇敢的牺牲者,可怜的牺牲者,只有我们这些生者能怀念他们!”
“我们会死在战场之,让下一批的生者来决定我们的意义!”
“不过,这就是反抗这残的世界的唯一方法!”
楚云飞越讲情绪越激动,其声音也是更是越发的洪亮。
“去年路野我们5000人遇到3000人的坂田联队,怎么丢盔弃甲,怎么落荒而逃的耻辱你们还记得吗?”
楚云飞目光如炬,环扫众人严肃道。
“报告团座,卑职当然记得,咱们跟那老小子坂田的队伍打了不到半个小时,就阵亡了百十个弟兄,现在俺还想着一定要报仇。”
前排得连长们高声吼叫着。
“报告,俺也记得。”
炮营营长王国航涨红着脸暴喝道:“那时候俺们炮营刚把炮扎下去,就被坂田那小子的炮兵中队发现了,要不是一班的弟兄们舍命转移,十几门山炮可就全完了,我一定要为那几个弟兄报仇!”
随着士兵们的怒火被点燃,此时的士气也是提升了不少。
暴怒的眼神中仍旧夹带着一丝丝恐惧。
楚云飞趁热打铁,继续吼道:
“此刻的苍云岭正是我们的敌人坂田联队,和他们作战的正是被称为匪的那些8路士兵,他们拿着跟烧火棍似的汉阳造、老套筒已经打了数个小时了。”
“都是站着撒尿的爷们,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的军人,他们就敢硬打坂田那小子,咱们手中的枪,难道连烧火棍都不如吗?难道咱们就少个肩膀,少个脑袋?”
楚云飞一连串的反问,使得在场的士兵都羞愧的沉下了头。
你可以说晋西北的汉子怕死,但绝不能说晋西北的汉子怂。
“都他娘把头给老子抬起头。”
“你们脚下踩的是我们的土地,顶是我们的天,在我们的地盘,绝不能让鬼子那帮畜生活着出去。”
楚云飞的嗓音一次比一次浓厚,吼声也是一次比一次的大。
于此同时,台下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副官孙铭一脸焦急的小跑到楚云飞身旁道:“报告,团座部传来加急电令!”
“念”
“小鬼子今日动作,战区长官部已知悉,358团不得干涉日军作战计划,缴械入库,任其8路军与日军缠斗,我军亦不可出击。”
楚云飞双手扶额,面带表情道:
“放他娘的狗屁,此电令绝对是假,小鬼子使得离间计,不可当。”
“tm的把电台给我砸了!”
楚云飞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色,环视众军官说道:
“延误军令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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