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令看了一下他按住的人,这个人吓得发抖,而且对陆令说的话格外紧张,陆令知道自己应该猜对了。
勘察人员吓了一跳,但还是认真地收纳了物品。
收纳之后,大家也都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喊了增援,来了四位穿大白的警察和两辆专门的车,就连陆令和燕雨,都被暂时隔离了。
这要是两个月之后,估计都没人在意。但这个时间段的魔都,已经有不少人感冒了,总的来说还算重视。
在车上,陆令给寇羽扬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如果燕雨和陆令运气不好感冒了,可能这几天就得寇羽扬处理工作了。
就这样,陆令和燕雨暂时被送到了一处酒店,事件也很快被魔都市局得知。
二人刚刚被安置好,就得到了消息,袭击陆令的人,使用的口罩中确实检测出了相关病毒。目前陆令和燕雨都没有被感染的迹象,而且二人感染的概率很低,因为从二人的口罩等位置没有采集到病毒样本。陆令手上倒是沾了一些,但已经清洗干净了。
陆令和燕雨都接到了好几个电话,他俩目前行动是自由的,不过医生说,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建议在这里待5-7天。
一个人在屋里待着,陆令也觉得有些无聊。魔都这边重视程度非常高,有专门的刑侦专家对这个人进行审讯。
这个时候,有人敲陆令的门,因为这地方是魔都市局安排的,陆令很放心,直接开了门。
有大白过来送了不少吃喝,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生活用品和退烧药,放下之后,大白就离开了。这个阶段的隔离酒店已经没有人住了,总共就只有陆令和燕雨二人入住。
目前酒店在重新消毒装修中,估计明年二月份才会重新开业。
燕雨也出来拿东西,她住在陆令的对面,径直走了过来。
“你离我远点,”陆令把口罩紧了紧,“我传染你的概率比较大,毕竟我粘上病毒的概率更大。”
“行了行了,别装了,咱俩进来不就是演戏嘛?”燕雨摆摆手,“咱们俩的口罩内外都没有检测到病毒,还能传染上?抓紧把案子复盘一下。对了,这次袭击我们的是谁?”
说着,燕雨直接进了陆令的屋子,把门带上:“你这屋检查过了没?”
“检查了,干净的。”陆令说着,还是再次给自己套了一层口罩,生怕自己是携带者。
“嗯,接着说这次袭击的事情。”燕雨倒是不怎么在意。
“我和魔都警方说了,我怀疑是老周总,他可能知道咱们的住处,而且他有报复我的动机。”陆令道。
“就因为他儿子的事情?”
“嗯,他觉得我害他们家丢了三四百万.说起来确实是一大笔钱。”
“还好你够警觉。”
“这个事还真的是因为上次遇袭。上次我的外卖里被人加了酒,从那之后我一直特别小心,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是遇到了。我原本以为对方会使用酒精来针对我,现在想想,好像知道我酒精过敏的人也没那么多,这人也够狠,直接给我搞这个。”
2023年七八月份之后,很多人对这个感冒没什么感觉,觉得无所谓,但2022年的12月份,大家还是谈冠色变的。
“看来你说的是对的,李建成真的是知道你可能要遇袭,所以用之前的方式去提醒你,看来也真的有效。”燕雨说到这,多少也有些无语。
“唉”陆令叹了口气,“谁知道我居然还真的得靠他提醒。”
“也没办法,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燕雨道,“也不知道周总一家在这个案子里,到底有没有什么牵扯。”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咱俩一起去俱乐部玩德州扑克的那一次,小周总是刻意过来找我们的吗?”陆令想了想,“不可能,这个人确实没什么心机。”
“一开始肯定没关系,但后面不好说了,”燕雨道,“尤其是涉及到了你说的那个消息灵通的中年人,你把人家摆了一道。”
“那个人哪有那么大的魄力?那就是个中介罢了,”陆令道,“想来,我们在魔都,也没得罪什么大人物吧?老周总算是唯一的一个了。”
“你要是说得罪的大人物.”燕雨拿出了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给陆令看了一眼。
“股票?宏利集团的股票最近跌的够厉害的.”陆令沉思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二股东、三股东,我们得罪了?嗯,倒也是,我们确实得罪了。”
“是的,在他们看来,我们这就算是对他们的冒犯,他们一开始的消息是李建成没有死,后来他们还找了关系再次找到了我们,”燕雨说起了上次见面的事情,“他们对我非常客气,但是我很清楚,他们会迁怒我们。”
按理说,燕雨等人切实地告诉了二股东关于李建成真的死亡了的事情,但是这些人才不会管那么多。这些人能和李建通共事多年,不能说一定不是好人,只能说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一开始,他们从海外得来的消息是李建通没死,因此还在强撑股价,后来越来越多的消息表明李建通已经死了,股票就刹不住了。虽然这跟燕雨等人无关,但对方并不会认为是自己错了。
“关于这边的调查,不要让魔都这边参与了,告诉羽扬吧。”陆令道。
“好。”燕雨看了看表,“明天再告诉他吧,不急,让他今晚好好休息。”
“嗯,我跟叶文兴说一下,让文兴照顾一下羽扬的休息”陆令想了想,“算了,我找青山吧,青山做事我比较放心。肯定能让老寇睡着。”
“好。”
陆令给青山打了个电话,打完之后就放下心来。
“话说,你今天在咖啡厅没说完的话是什么?”燕雨道,“你觉得李建成等人的目标不在东南,会在哪里?”
“李建成有着孤注一掷的感觉,你发现没?他做的很多事,都像是托孤。”陆令道。
“嗯,有这种感觉,包括你说的他给你下酒,也像是提醒你。”
“他知道的东西非常多,在东南那边,我觉得他已经没什么关键的敌人需要面对,这次他们的伏击打的很好,也基本上灭门了,当年的仇也已经报了。在这种时候他消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估计是要处理wy组织的事情。”
“他要对抗wy组织?”燕雨觉得有些离谱,“这怎么可能是个人能够对抗的?这是五个国家啊哦,不止。”
“我们要做的就是等,接下来会有很多戏等着我们。”陆令拿出纸笔,“杨芸离开了魔都,她现在就算是单独的一幕了。接着就是魔都这边,这里应该是大幕的开端。最后一幕戏,应该在国外,但是具体在哪,我不知道,从目前的冲突点来看,应该会出现在脚盆鸡那边。”
“你的意思是,最终的爆发点是脚盆鸡?”
“似乎只有这一个解释了。静观其变吧,今晚先睡个好觉。”
“你能睡着?”
“你只要不在我屋睡觉,我就睡得着。”
“想得美。”燕雨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行,我回屋睡觉了。”
“嗯,明天别过来了,”陆令指了指自己,“就算是我今天感染了,此刻我体内的病毒也远远达不到可以传染的地步。但是明天就不好说了。”
“知道了。”燕雨也没多说,直接离开了这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陆令一个人躺着,看着天花板,把灯熄灭,整个“天空”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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