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兴国手里的信,自然是杨建国放的。
他本想把信送到娄家的别墅,但碰巧在路遇到娄兴国的车。
因此,他就趁娄兴国不在,把信放到了车里。
杨建国相信。
任何一个父亲得知自己女儿未来的丈夫,是个生活作风有问题,并且还不孕不育的人。
肯定都不会同意自己女儿嫁过去。
“许大茂,等着吧,有你哭的时候。”
回四合院的路,杨建国吹着口哨,心情大好。
只不过,路过中院的时候。
杨建国明显感受到气氛有些凝重,甚至还有好几道敌视的目光,尤其是贾东旭,简直要吃人。
不过,杨建国也能看出,贾东旭和秦淮茹都憔悴不少。
“杨建国,你到底给棒梗吃的什么药,棒梗肚子到现在还疼的不行,什么也吃不下去。”
“再这样下去,棒梗一个孩子根本受不了。”
出乎预料的是,竟然是傻柱跑出来质问杨建国。
在傻柱的身后,易中海也紧跟着,沉着脸道:“杨建国,如果你想起什么就告诉我们。”
“咱们大人之间有矛盾无所谓,但不能让一个孩子遭罪。”
易中海和傻柱下班后,就听贾东旭说,棒梗的病情还是没有一点好转,疼得在病床打滚。
而且,医生也说了,安眠药不能多吃。
止痛药又对棒梗没有一点用。
因此,棒梗只能自己承受着。
再加棒梗一直腹泻,吃什么吐什么,这一天就喝了一碗稀粥。
贾东旭早睡了一觉后,下午又去医院照顾了半天。
看着棒梗那副凄惨的样子。
贾东旭这个当父亲的,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可医生都没有办法,贾东旭就更一筹莫展了,只能把满腔的怒火化作对杨建国的恨意。
“棒梗遭罪也是活该,谁叫他偷东西了。”
留下一句冷漠的话,杨建国就推着自行车去了后院。
看着杨建国离开的背影,在场的几人都气得不行。
“杨建国这个畜生,我看他就是想报复我,故意不告诉我下的什么药,想看我儿子受罪。”
贾东旭赤红着眼,恨的咬牙切齿。
“跟一个孩子计较,这杨建国什么玩意,早晚我得收拾他。”傻柱说道。
易中海的眼睛也很阴沉,满脸怒意。
然而,杨建国根本不关心。
回到家后,杨建国炒了个辣椒鸡蛋和青菜,简单的吃了一顿。
第二天,杨建国正常的班。
不过,他在厂里巡逻的时候,忽然看到一辆小轿车进来。
这个年代,即便是在京城,小轿车也不常见。
只有一些大领导,或者大工厂里,才有可能配备小轿车。
现在红星轧钢厂里,也只有一辆。
平时都是杨厂长使用。
但眼前这一辆小轿车,和杨厂长的并不一样,而且杨建国也认识,这是娄兴国的座驾。
往年,娄兴国一年到头都来不了轧钢厂几次。
现在过来,明显是调查许大茂的事。
“娄董事的车?他怎么来厂里了,难道出什么事了?”杨建国一个同事好奇道。
“厂里有人说许大茂要娶娄董事的女儿,不会是为许大茂来的吧?”又有人说道。
“这事我知道,最近这几天,许大茂逢人就说。”
“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娄董事的女儿怎么就看这个败类了呢!”
杨建国他们一行人边巡逻,边小声的议论着。
期间,杨建国也插了几句嘴,和他们一起讨伐许大茂,吹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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