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你说的好像是……武道?”
徐兰试探着问道。
这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之前几次也有大放厥词的人,但说的都是武术或者传武,“武道”这个词倒是新鲜。
“没错。”
孟凡点点头:“武术和武道是不同的。武术是‘技’……”
“又是这个解释。”
屏幕前,贺田二人正看着直播。
毕竟是宗主的“首秀”,用的还是田应飞的稿子,怎么都得关注一下。
另一边,听过了孟凡的解释,徐兰有些茫然,什么“技”与“法”之类的,她完全没听懂!
直播间里,嘲讽的弹幕再次占领了屏幕:
“这个孟凡不会是小说看多了吧?还‘技’与‘法’?接下来是不是还要灵气复苏?”
“原来是个中二青年,随口编了个武馆名字就敢来参赛?”
“搞了半天原来是个神经病!有病就去治,别随便出来吓人啊!”
“极道宗?哈哈哈,家人们,笑喷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缺的武馆名字啊?”
……
而在距离清泉市千里之外,有一座山,名为武当。
武当山,又名太和,龙夏著名5A级旅游区,传承悠久,文化厚重。
此时,一个年轻的武当弟子正坐在台阶上,拿着手机看直播。
直播的画面赫然是徐兰采访孟凡的那一段。
当听到孟凡解释武术和武道的区别时,青年瞳孔一缩。
他记得很久之前师父曾无意间说过,现代武术遗失了“法”,算不得真正的武。
想到这里,青年急忙收起手机,向后山跑去。
一路上,来武当山游玩的游客都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个年轻的武当弟子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进过几重关隘,十多分钟后,青年终于来到了武当后山。
这里是历代掌门的隐居之地,从不对游客开放,只有武当山真传弟子才能进出。
“庆升,修身需修性,不可毛躁。”
杨庆升刚来到后山,就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师父说得是。”
看着水潭边垂钓的身影,杨庆升很是恭敬。
他是被师父带上山的孤儿,对他来说,眼前之人不仅是他的师父,更是他的父亲。
“你如此急躁,是有什么急事吗?”
老者转过头,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平静得宛如一汪水潭。
“师父,徒儿听到有人讲述武术与武道的区别,并提到了武道之‘法’。”
闻言,老者平静如水的眼瞳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你在哪里听到的,他又是如何说的,你且细细道来。”
杨庆升还是第一次见自己师父产生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当即把自己观看早间新闻的事细细讲了遍。
而老者在听完讲述后则是沉默不语,许久后才感叹道:
“这世界,怕是真的要改天换地了!”
杨庆升内心震动。
这样的感慨,他以前可从未听过。
见自家弟子有些心神不宁,老者微微一笑:“庆升,不必焦虑。该你知道的,自会慢慢告诉你。”
“当前你应关注这位孟凡,若有他相关的消息,可来与我说。”
老者的话似有魔力,杨庆升能感觉到自己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谨遵师父教诲!”
……
孟凡看着快步离开的女记者,有些无奈。
他不过是解释了一下武术和武道的区别,这个女记者就快步走开了,就像看见了洪水猛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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