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风声萧萧,穿过窗,烛火摇曳,明灭可见,秋风升起,秋意渐凉。
屋内的两人对峙着,褚洹炽俊郎的眉眼泛冷,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想着收拾陈阙襄和陈阙晏。
把人关进去了,不让他们身心受挫,怎么会把人放出来。
眼前的女人不是北燕公主,不是颜歆,却无由偏向他们,令褚洹炽生出一个他并不怎么能接受的猜想。
“你是陈国人?”
不是北燕人,更不是中原人,极大的可能是陈国人。
颜歆却在他问后当即就否定了,“不是。”
“不是你这么维护他们?”
颜歆发现,褚洹炽似乎很在意她说到陈国那些人,可能还是在意她和陈阙晏之间的关系。
他好像不仅多疑,还没有安全感。
虽然没有接触她无法读到人的心思,但是她也擅长观察别人,其实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褚洹炽的情绪来得莫名,无故生气或者别扭,还有在别人看来类似于吃醋的言语行为,而她不会真相信褚洹炽是真吃醋生气,她的感觉更偏向于褚洹炽把自己当所有物,不许别人觊觎,也不许她对除了他以外的人有任何的感情。
对于这种感觉,颜歆并不是很愿意接受。
即便如此,她还是如实回答了褚洹炽的问题。“不是维护,他们是陈国世子,若他们没有犯罪,你关着他们会僵化两国的关系,他们并不是普通的世子。”
他们的叔叔陈阙庭,人到不惑之年并未娶妻生子,从小就疼他哥哥的两个儿子,也就是陈阙晏和陈阙襄,更是把陈阙晏当接班人一样培养,正视因为如此,陈阙晏才有一身可以和褚洹炽匹配的高强武艺。
他们一家人都很护短,陈阙晏因为是家里老大的缘故,对陈阙襄更是护短宠爱,在他的保护之下,从来没有人敢欺负陈阙襄,陈阙襄也十分敬重他哥,奉若神明。
“不是,所以本太子就应当怕他们?”褚洹炽最不屑这种要靠关系庇护的人。
颜歆觉得此时的褚洹炽跟他有点讲不通道理。
但她还是耐心地解释:“我知道你不怕,但生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粮草一事与他们无关,本就不该关着他们。”
“撇开身份不说,只要无罪,不是都是要放人吗?”
“本太子不想放就不放。”褚洹炽回答得有些蛮不讲理,“何况,没嫌疑不代表他们没问题。”
“那你为什么对陈阙襄用刑了?”颜歆直接问了出来,但她并不知道陈阙襄身上的伤就是褚洹炽亲手打的。
褚洹炽有一瞬间的意外,反问:“你怎么知道本太子对陈阙襄用刑?”
颜歆看着他没有回答。
褚洹炽又问:“你是去过大理寺?”
这次语气肯定了一点。
他对陈阙襄用刑,只有大理寺的几个人知道,大理寺卿肯定会交代其他人不让说出去,要是她没去过大理寺,没有亲眼所见,怎么会知道。
颜歆在脑子里快速找了一个理由,刚想开口,就听褚洹炽又问:“今天在大理寺监视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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