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身子倚在自己的怀里,褚洹炽愣神过后盯着她的脸,肉眼可见她的脸颊一下绯红起来,垂眸看着,他的眼神渐深,好以整暇开口:“是待在本太子的怀里舍不得出来?”
颜歆眨了下眼,立马从他的怀里出来,坐直了身子,眼睛看向一边,小声虚弱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褚洹炽也知道是马车的原因,但他并不觉得颜歆就心思纯净,她刚才明明看着自己发愣,像犯花痴一样。
“不是故意的你脸红什么?”
颜歆抬手碰了下自己的脸,否认道:“热的。”
“那要不要把外衣给脱了?”
因为天热,她就穿了一件外衣和里衣,怎么脱?
听褚洹炽调戏的话语,颜歆美眸微瞪:“我要是脱,殿下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本太子回避什么?难不成你里面什么也没穿?”
颜歆羞愤:“殿下,刚才是你先凑过来的。”
“那你怎样,刚才你抓本太子的手干嘛?”
“你弄疼我了。”
“弄疼?哪里疼?”
褚洹炽的语气和眼神太过意味深长,而且视线还毫不掩饰扫视她浑身上下,颜歆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脱光了衣服让人打量一般。
颜歆是有些恼羞成怒,干脆不理,撇过头去。
褚洹炽也收了调戏的心,认真肃然打量着她。
他想不通,为什么眼前的女人每次一靠近自己,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会不由自主护着她。
上次台阶摔倒也是,这次也是,而且,他每次与她对视,都会有一种深陷其中后恍然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
褚洹炽视线灼热,颜歆已经尽量忽视,但还是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脸上的热度和绯红很久都没有消下去,直到他们到了宫门下马车。
太子刚回东宫不久,大理寺就有人找来,说是昨日东市抓到的线人又供出了些情报,大理寺派人去查,找到了被劫粮草的所在地。
他们来找太子,就是问是要把粮草抢回来还是先按兵不动顺藤摸瓜。
褚洹炽让人盯着粮草,先不要轻举妄动。
粮草要找回,但幕后之手也要抓到。
午膳后,颜歆借口回屋休憩,却在关上门后,又去了寺庙。
上次去了北市的隐龙寺,她发现寺里佛光不纯,有被污染之象,她得要去查清楚怎么回事。
东宫主殿的书房,黑衣少年进来禀告。
“殿下,据消息回传,北燕公主是自小体弱多病,而且嫁来中原之前,她身子有恙,在床上躺了两日。”
“到出嫁之日,她才从床榻上起来,前往中原和亲。”
褚洹炽:“一个月前,她是否出宫了?”
“据消息回禀,没有出宫。”
褚洹炽敛眸深思,眸色晦暗不明,叫人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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