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来就是一副官腔:
“陆杨是吧?我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我听说你们院里最近出事闹矛盾了,是这么回事吧?”
“具体怎么一回事,我们也都提前了解过了。”
“我认为这事没咱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这次我是代表厂子里来找你的,咱们双方稍微调解一下就行了。”
听着李副厂长这打满官腔的屁话。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没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稍微调解一下就行了?
陆杨心里不禁又给气乐了。
刚送走仨街道的禽兽。
又来了一厂里的禽兽?
因为不是禽兽压根说不出来这种睁眼瞎的屁话!
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陆杨还是看的明白的。
在这个年代。
各个大厂厂区的权力还是挺大的。
虽然没有摆到明面,但是大家心里都有着一杆秤。
无论是房子的分配,以及粮食粮票发放。
甚至有一些结婚嫁娶,众多东西都要通过厂里才行。
不仅如此。
第三轧钢厂甚至还有一定的自治权利。
厂里的保卫科实权可不小。
一般工人之间的矛盾,都会由保卫科直接处理,很少会闹到派出所去。
李副厂长几乎相当于轧钢厂的顶层领导了。
所以。
李副厂长一来就冠冕堂皇的说起了屁话,甚至还带有一丝命令的意味。
因为他不怕陆杨不给他面子。
谁敢不给他李副厂长面子?
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陆杨竟然真的不给他面子。
甚至还把他的面子丢在地踩!
陆杨冷哼一声,来就质问道:
“没那么严重?”
“你真的了解过事情经过了么?”
“按你说的,回头我去把你家抄了,也算不什么严重的事对吧?”
“这要是能调解一下就好了。”
“你怎么不把你家底给贡献出来让大伙调解调解?”
“你好歹也是个领导人物,是怎么说得出这种睁眼瞎的屁话的啊?”
陆杨开口就怼。
摆明了不肯同意调解。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
瞬间脸就青了!
在来之前。
李副厂长特地夸下了海口。
今天怎么也得让陆杨去派出所把案子撤了。
打明儿起就让傻柱他们回去班。
但陆杨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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