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见胡媚儿气的就要发火,就此打住,想要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胡媚儿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张开秀口就咬了上去。
“啊!”
惨叫过后,胡媚儿得意的转身回了包厢之中。
江寒拉开衣袖看着那一排整齐的牙印哭笑不得。
一旁的夏兰掩嘴而笑,心想:“小姐就是小姐,从来不肯吃亏。以后姑爷有的受了。”
临走时胡媚儿的小脸写满了开心,让江寒气的牙痒痒,只好把怒火撒在了朱勇身上。
“朱勇,去把茅厕给清理一下。”
“我不去!你打死我,我也不去!”
“啪,啪,啪!”
……
城郊,鸡鸣寺
姚广孝与一名僧人盘膝对坐。
姚广孝咏了下佛号说道:“慧明,不要再扰乱京城是非了。”
僧人道:“大师,仇恨于我心中如那杂草般烧之不尽,怎能忘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够彻底化解仇恨。你已然出家,应虔心礼佛才是。”
“慈悲?”僧人冷笑道:“我对待他们还不够慈悲嘛?”
僧人脸上的杀气尽显,一张俊朗的脸上说不出的怨恨。
“你心有怨恨,我能理解……”
姚广孝本想继续劝导,不过却被僧人打断道:“你能理解?你要是能理解就不会在这里劝我了?”
“慧明,心若无怨,天地皆明。”
“大师不要在说了,近日我就要离去。”僧人继续说道:“谢谢大师这几年的照拂了。”
姚广孝无奈,咏了句佛号不在说什么,起身就离去了。
就在姚广孝离去不久,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来人赫然是那跳入河中的刘憨子。
这刘憨子进入僧房之内就要行礼,却被僧人阻止了。
僧人冷漠的说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刘憨子身冒冷汗,双膝一弯就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主上,本来我们已经要得手了,但中途又人阻碍才失手的。”
僧人问道:“哦?何人所为?”
刘憨子把事情的始末都与僧人说了一遍。
僧人觉得有趣,想不到朱高炽竟然因为吃,会出宫去一个民间酒楼。更有趣的是这酒楼之人竟然有如此胆魄。
他沉吟片刻说道:“既然杀了那张麒之子也算削弱了那贼人的力量。”
刘憨子问道:“那酒楼之人要不要……”
说着还做了个隐晦的手势。
“你看着办吧。”僧人继续说道:“城中既然已经暴露,暂且就先停止行动。”
刘憨子应道,随后也在僧人的示意下站了起来。
“徐公那边怎么可有信息传来?”
“徐公说宫里那位已经被处罚了,好在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出城。而且张麒也被下了官职,昨日已经回老家安葬父母了。”
“嗯,退下吧!”
刘憨子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僧房,朝着门外的小三子比划了一下,随后二人匆匆离去。
这刘憨子于那日被江寒一个飞盘给打落河中,顿觉两眼冒星星。知道时机已过也就没再上岸与之打斗,而是隐入河水中,顺着水流朝着前方远去。
心里担心小三子等人的他,在一处人少之地上岸返回租住的院落当中。
几人刚刚汇合,还没来得及寒暄几句。
就听到外面士兵已经把院落给包围了起来。
几人趁着士兵冲入房间之际,从三个方向朝着那打头之人就刺杀而去。
那打头之人正是张旭。
张旭在军中常常被人诟病,说是占了他爹张麒的光才当上这府卫之职,心下也是立功心切。
这张旭反应也算及时,躲掉了正面与左面的袭杀,反而被右面的短刀给砍了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刘憨子见状举起手中短刀直直的插入张旭的后背。
几人也趁着混乱之际砍杀了几名士兵逃了出去,躲在一处废宅中度过几日。
二人现在心里恨急了江寒,如若不是江寒在关键时刻出手打乱了计划,他们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两人到也没着急报复江寒,现在城里戒严还没过去,他们需要好好的计划一番,防止再次失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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