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再次强调道:“你听好了,我爹是成国公朱能,小爷叫朱勇!”
江寒也再次平淡的回应道:“是,我知道,那又怎样?”
这给朱勇整不会了。
平时到哪里只要提了他爹的称号,立马前呼后拥,阿谀奉承。结果现在江寒不理他这一套,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江寒继续说道:“你吃的东西可是自己种的?”
“你的花的银钱可是自己挣的?”
“你……你……”
“我什么我,你看这酒楼为何人流如潮,那都是因为我制作的东西好吃,就连你想喝的酒都是我亲自制作的。”江寒继续说道:“你会什么?”
“我……我……”气势不自觉的就低沉了许多。
朱勇原地认真思考了一下,得意的道:“我打架厉害,他们都怕我!”
“打架厉害就算是本事了?你上过战场嘛?”江寒冷哼一声:“在自己家门口作威作福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去战场杀敌啊。”
“你现在吃的喝的都是百姓辛苦劳作得来的,你做什么了?”
“你穿的戴的都是百姓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你做了什么?”
“你就有个爹,你还有什么?”
几句话问下来,江寒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上一世他一步步爬上来的,受尽白眼与不屑。
朱勇更是脸色煞白,站在原地久久不语。
朱勇毕竟涉世未深,平日里被别人阿谀奉承,更被父母宠上了天。此时被江寒一顿数落,眼中含泪,嘴中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爹可是成国公啊,我爹……”
话没说完眼泪哗哗的留了下来。
旁边的仆从看不下去了,指着江寒说道:“你这店家,好生无礼,我家少爷就是想买点你家的酒而已,信不信我家少爷让人砸了你的店!”
江寒又看向仆从道:“哼,就是有你这种奴仆的教唆才让你家公子如此肆无忌惮,如此恶仆理应该杀!”
“你……少爷,我们叫人砸了他这店!”
“啪”
朱勇打手抡圆了给这仆从一个嘴巴子。
“住嘴。”
“少爷,我……我……”
朱勇打了奴仆一巴掌,然后低着头就朝门外走去,奴仆缓过神来也跑了出去。
此时门外又进来十人,其实刚刚江寒在教育朱勇的时候,朱棣就带着人站在了门外观看,身旁的胡广从心中就亲近江寒,想要上前化解却被朱棣给拦下了。
而朱勇走的时候又是低着头,不然一定会大为震惊。
其实江寒从朱棣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因为他的视角就正对着大堂门口。
他倒不是看到了朱棣,而是看到他身后的胡广与姚广孝的大光头。既然胡广都站在此人身后,那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此时的江寒心情也是忐忑,不知该如何应对。
看了朱棣带人朝他走来,江寒一咬牙迎了上去。
“几位,请跟我来!”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把朱棣几人请上了楼。
朱棣旋即一愣,内心给了江寒几个评价。
正气凛然,刚正不阿,心如坚石,不卑不亢。
朱棣此人龙行虎步,相貌奇特伟岸,留着一缕大胡子,颇有美男子之风。
进了包房内,朱棣坐在上首,其余人都站在其身后,江寒挣扎了一下,还是跪在了地上。
小爷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些许羞辱算的了什么。
“草民江寒,拜见陛下!”
说着就磕了仨头,也算是行了大礼。
朱棣并未叫其起身,而是问道:“你觉得这朱勇如何?”
江寒见他问话,想着就要起身。
“嗯?”太监三保的质疑声传了出来,江寒抬起的一只脚又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
江寒心道:“人太屋檐下”
“草民觉得谋略不足,但还是个孩子,可以改正。”
江寒忘了他自己也是个孩子,惹得朱棣等人一阵好笑。
“你觉得如何改正?”
江寒想了想说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好,朕就将此子交于你,一年之内,任你驱使。一年后还朕一个有勇有谋之子。”朱棣笑道:“起来吧。”
然后又朝身后的三保道:“派人传信成国公,把那个奴才杀了。”
江寒心里大惊,这历史果然没有说错,朱棣是个弑杀之人。随后他面部苦涩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腿部,还朝着太监三保瞪了一眼。
“朕问你,你说得迁都与海外是何意。”
江寒一翻白眼,你自己都计划好了还问我,有病吧。但该装的还是要装的。
江寒故作陈思道:“自然是天子之意!”
朱棣自打靖难之役以后就频繁的派使臣出使海外各国,为了加强与海外的贸易及联系,最重要的是展示国力,让万国朝贡。
朱棣等人震惊,此子占星之术如此了得,竟然知道这么多。
而朱棣想的是,此人如不为我所用,必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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