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才不要过去呢。
孙掌柜正低头算着账,不经意抬头时,忽然瞥见一个雍容华贵气质卓然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急忙放下算盘就去迎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热情道:“客官,里面请。”
说话间,眼神不着痕迹的打量赵挚,见他身上穿的衣服,佩戴的东西绝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他立马断定,此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影一:“一间上好的雅座。”
孙掌柜赔笑道:“这位客官,实在对不住啊,楼上的雅座全都满了,现在就剩一楼大厅还有个位置了。”
说话间,孙掌柜心里有些打鼓,他怕这位贵客掉头就走,但店里又实在没有多余的雅座了,他总不能把其他人赶走吧?
赵挚和影一顺着孙掌柜的视线看过去,一个靠窗的位置。
影一皱眉,爷喜静,不喜热闹,他看向赵挚,赵挚果然轻蹙眉头,影一刚想说改天再来,赵挚却已走向窗边的那个位置。
影一道:“那便这个吧。”
孙掌柜把他们领到一楼大厅仅有的桌位那,然后就巴啦巴啦地给赵挚介绍了他们店里的招牌菜,还有店里新开发出来的五道菜,赵挚听完后,淡淡道:“一并上了。”
孙掌柜乐不可支,果然是个财大气粗的,他招呼来小二就让他赶紧去后厨让他们准备这些。
大厅里弥漫着诱人的香味,却也非常的嘈杂,说话声不绝于耳。
影一看了只叹气,不明白爷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罪受。
孙掌柜一回到柜台那,就激动得不已,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小知,你快看,咱店里来了一个不同凡响的大人物。”
“发了发了,这可是个好兆头啊,说不定从此以后我就飞黄腾达了。”
凌知从肘间抬起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她现在双手受伤不能颠勺,把叫花鸡和松鼠鳜鱼的做法传授给几个后厨后,就没凌知什么事情了,她就搬了一大一小的两张凳子过来放在柜台后面,一个用来坐,一个用来趴着睡觉。
听到孙掌柜的声音,她敷衍地说了一个“好”字,又趴在凳子上睡了。
内心的喜悦仿佛就要冲破胸腔,孙掌柜觉得必须得找个人说说才行,不然他会憋死的,觑一眼大厅,发现现在就他和凌知是闲人,其他伙计都忙得热火朝天。
孙掌柜又把凌知喊起来了,凌知小鸡啄米般不停地点头,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嗓音是还没睡醒后的沙哑。
她闭着眼,沙哑道:“孙掌柜,我耳朵都快给你说出茧子来了,从我今儿早上过来,你就跟我念叨店里这几天来了多少多少有钱人,我都知道啦。”
“不用再强调啦。”
孙掌柜:“这回不一样,以前来的那些都不能跟这位相比,这几天来的都是些富商,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低贱的,没什么好说头的。”
“这回来的可是贵客。”
凌知:“你自己也是商人,有这么骂自己的吗?”
孙掌柜不跟她扯太多,偷偷地给凌知指了一个位置,凌知无奈,有点不情愿地起身去看。
这一看,凌知傻眼了,愣住了。
孙掌柜很满意她的反应,“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被他身上的气质给镇住了,我敢打赌,此人肯定出身在大户人家,不是那些低俗的富商们能比得上的。”
“若是能跟他攀上关系,日后肯定飞黄腾达,光耀门楣。”
凌知心想:皇上的儿子,可不就是大户人家,还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大户人家。
不过,她跟他也算是认识,怎么就没见自己飞黄腾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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