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凌知又被这刺耳的铃声吵醒了,用脚指头猜都知道是她那催婚催得她肝疼的老妈打来的。
想起上学那会儿,她妈三令五申严禁她在学校谈恋爱,就连上了大学也是如此,可大学一毕业她老妈又是各种催着她结婚。
凌知叹了口气,抬手捏捏眉头,在电话挂断的前一秒接了起来。
“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起床?你说说你都多大的人了,周末还赖床不起……”
老妈喋喋不休的牢骚通过传声筒到达凌知的耳朵里,凌知翻了个白眼。
大周末的谁不睡懒觉啊。
不过……
她扭头看一眼闹钟——
呃……
才七点不到……
“你还想不想结婚了?想不想了?家里的狗子都比你有能耐,出去一趟现在都下一窝狗崽崽了,你看看你都22的人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我现在出去跟人打麻将都不敢给人说,嫌丢人的慌……”
老妈的连珠炮弹又砸了过来,凌知掏掏耳朵,又把手机拿远了些,“妈,你对你闺女的长相心里没点数吗?再说了我又不是月老,想跟谁配对就能配成功,我也不是天仙儿,是个男人见了我都爱……”
不等她说完,老妈就打断了她的话,“你就说见不见?要是不见,过年都别回来了,连个男朋友都谈不到,我要你何用。”
她老妈下了最后通牒。
凌知的耳膜都被震麻了。
想她老妈每个周末都会来这么一次,算算看,自打她毕业以来就没睡过好觉了。
“我去行了吧。”凌知无奈的叹了口气。
……
反正她也没打算这回能相亲成功,连妆容都没化就这么去了。
见面地点约在了一家咖啡馆,还挺有情调。
咖啡馆里播放着老情歌。
凌知坐在男人对面。
相亲男把一沓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凌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相亲男道:“这是我家的房产证,在北京市区有三套房子,一套在故宫后面,一套在国家电网旁边,还有一套在南锣鼓巷;这些都是我名下的车子,价钱也不贵,也就一辆大几百万吧。”
凌知听完相亲男的介绍后,险些没将嘴里的咖啡吐出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掩嘴干咳一声以掩饰尴尬。
相亲男得意的看着她,很满意她的反应。
男人问她有什么条件,凌知突然想起来网上的一个梗:我屁股大,能生儿子,可以吗?
这边凌知还在纠结选择爱情好,还是选择面包好,那边就看见相亲男把房产证和车钥匙都收走了,作势要走,凌知有点不明所以。
“我……我还没说自身条件呢。”
相亲男:“说啥说啊,我就是来炫个富,炫完我就得走了,我还赶着去下一家呢。”
凌知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干笑两声,拎包回窝。
人刚走出咖啡馆。
脚下踩空,吧唧一声摔在地上。
一坨狗屎好死不死地糊了她一脸。
……
凌知是被一阵寒意冻醒的,醒来后又被一阵强烈刺激的味道险些给熏晕了过去,她环顾一圈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用土垒成的半人高的土墙内。
地面上还有好多坨不知名何物的东西。
但凌知知道,刺鼻的臭味就是它们散发出来的。
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快到她根本来不及抓住它,脑袋就忽然钻痛起来。
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翻江倒海地涌入脑海。
原来她穿越到了历史上并不存在的一个朝代,这个村子叫犇牛村,坐落在山脚下。
犇牛村是延县有名的一个养猪大村,村民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猪,靠养猪发家致富。
原主家现在也是养猪大户,她爹以前是村里有名的劁猪匠,就是专门给猪割那玩意儿的,靠着犇牛村是养猪大村,原主爹凭着一把劁猪刀子赚了不少小钱钱。
自己也开始养起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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