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婶子!对了,还请婶子跟村里人收集一些鞋子,这是十块钱,婶子拿去跟村里人买吧!半个小时之后,请婶子送到我家里来,谢谢了!”
连禾苗将一叠毛票,一股脑儿的塞到了王婶子的手中,一溜烟的就跑远了。
“唉,禾苗啊,怎么能要你的钱啊!这可是拥军啊,没有道理要你出钱啊!”
王婶子连忙喊道,可是连禾苗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连禾苗跑回家里,就飞快的从古茶空间里取出一袋十斤的面粉,半斤白糖。然后,将面粉放锅里炒熟,拌上白糖。
又用一块灰色的新棉布,飞快的缝制了十个长条形的袋子,一个袋子装上一斤的面粉。到时候,让战士们斜挂在身上,饿了的时候,就吃上那么一口,方便又不碍事。
另外,又往每个布袋里,塞了五颗去了包装的水果糖,二三十颗山捻子。这些水果糖跟山捻子,都是跟面粉、白糖混合在一起的。
半个小时没到,王婶子就背着一个大背篓来了。
“禾苗,时间太过仓促,有些人不在家。我只买到了十一双鞋子,都是挑大码的买的,战士们应该可以穿得下。”
“这就很不错了,辛苦婶子了!”
连禾苗正在打抱长条的布包,王婶子见状,也连忙来帮手。听了连禾苗的解释,她不禁由衷的赞叹:“禾苗啊,你到底是读书人,这脑子就是好使啊!这布袋挂在身上,可太方便了!日后,村里人进山打猎的时候,也可以这样做!”
二人有说有笑的,动作又十分利索,很快就把十个布袋准备好了。
“走吧,早点去等,迟了就怕新一团的走了!”
二人走在路上,王婶子按捺不住好奇:“禾苗啊,你为啥对新一团的人那么好?”
按理说,不应该啊!换了是独立团的,还可以理解。这么珍贵的面粉,禾苗估计是给孩子们准备的,应该很不容易得到吧?
连禾苗沉默了一下,还是跟她实话实说:“婶子,我怀疑,那个沈辞,就是长川的爹!”
她没有说谎,这个念头,是她在做炒面粉的时候,忽然有的。
沈天赐改名了,长川的亲娘隐约听说过。到底改了什么名字,长川的亲娘却并不知道。不过,连禾苗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这个沈辞,或许真的跟自己有些关系。
目前,她也只能用这个借口。
不然,总不能说,她前世的恩人,也叫沈辞吧?
“真的啊?”王婶子不禁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啊?不是说,长川的爹牺牲了么?”
连禾苗耐心解释:“可是,我也打听过了,长川的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很有可能,当初只是受了重伤失踪了,躲在某个地方养伤,没有办法联系上部队。”
王婶子赞同的点头:“嗯,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连禾苗叹息:“可惜的是,独立团的老政委调走了,当初就是他派人去调查的。如果他在的话,就可以确认了。”
“别太着急,见了人就知道了。”王婶子安慰道。
连禾苗的心情,却没法高兴起来。
沈天赐如果真的还活着的话,她当真要跟他相认么?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以说是一点底都没有。
可是,不相认,明显是个不明智的选择。
毕竟,军人在这个时代,乃至往后的三十多年里,都是最可以依靠的。更何况,对方还是长川跟莹莹的父亲!这样的人,她不去依靠,傻不傻啊?
什么?你说不结婚,不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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