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和...不和你说话了!”
杨丞熏为了掩饰内心的悸动,她埋头找寻着掉落的隐形眼镜。
看宫石迷茫的表情,他应该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真是笨蛋。
“别找了,地上脏。”
宫石看着杨丞熏在水泥地上摸索着隐形眼镜,他想,这么漂亮的眼睛要是被隐藏起来是多么令人感到遗憾的一件事啊。
“可是我右眼的视力很低,一个手臂的距离就模糊了。”
杨丞熏恼火道。
“不怕,这不有我吗?”
宫石看杨丞熏的手被灰尘沾染,他二话不说一把握住了杨丞熏的手腕。
“别找了,再找下去黄宓都凉了。”
宫石说道,趁着太阳落山,避免走夜路。
“那...眼...眼镜...好吧。”
杨丞熏收回了手,可是手腕被宫石抓着,一阵火热。
“宫...宫石!”
杨丞熏一缩,宫石闪电似的松开。
“啊...啊嗯...抱歉,我只是觉得落在地上的隐形眼镜即使找到了也不戴不上...”
“杨丞熏,相信我,瑰丽的宝石,只有在阳光的照耀下才会更加璀璨,它并不想淹没在你的泪水和那一堆硅水凝胶之中,沉入海底...”
宫石自知理亏,他连忙背起黄宓走了上去。
“...”
“宝石...”
杨丞熏的手指拂过右眼,被她拂过的地方宛如被电流划过带来一阵酥麻。
“木头...谢谢。”
杨丞熏放下手,她把双手护在心口,暖暖的热意涌上心头,脸上是喝了葡萄酒般的红润。
“站着干嘛?还不快走。”
宫石站在坡上对着杨丞熏喊道。
“来了,等我!”
杨丞熏甜甜地笑着,这样的日子,她感到了以前从未感觉过的轻松。
画面一转,黄母担忧的看着床上的黄宓,她握紧着黄宓的手,呼吸在颤抖。
“谢谢,我在这里替黄宓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想我也不会在今天听到黄宓的心里话,我亏欠她太多了。”
黄母摇了摇头,她现在只希望黄宓一切安好。
“伯母您多想了,您并不欠黄宓什么,您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迟来的陪伴,我相信并不会太迟。”
宫石道,他的言外之意既然黄母已经知道了黄宓缺少的是陪伴,那在今后再怎么说也要多陪陪黄宓。
“我知道,如果黄宓愿意,我可以叫她来兼职我工作的地方,我可以抽时间和她一起在码头散步,我可以陪她一块儿仰望着天空的繁星...”
黄母握紧了手,声音有些嘶哑。
“伯母...”
杨丞熏看着黄母这个样子心里有点难受。
“黄宓已经解开心中的结,剩下的时间就麻烦伯母好好和她谈谈,天色渐晚,我和杨丞熏就不继续叨扰伯母了。”
宫石看事情差不多接近尾末,可以离开了。
“今天真的麻烦你们了,我送你们俩吧。”
伯母松开黄宓的手起身道。
“不了,黄宓还需要伯母的照顾,我们俩隔的近,自己走回去就行。”
宫石拒绝的摆了摆手。
“这...这样啊...”
“那好吧,你们自己小心,我就不出门送了。”
伯母看着他们,她沉默了一会儿,垂下眼睛,这才说道。
“嗯,再见啦伯母。”
宫石和杨丞熏异口同声道,待他们俩走出房门,黄宓的眼角明显的流下了一滴泪水。
“事情解决了,你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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