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黄宓的同学,她已经几天没有来上课了,我很担心她,所以想着来她家里看看,问问情况。”
杨丞熏礼貌的说道。
“黄...同学!!请问你叫?”
黄母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震惊。
“我叫杨丞熏,这位是宫石,我们都是黄宓的同班同学。”
杨丞熏介绍道。
“你就是杨丞熏?黄宓差点...啊,对不起,快请进,请进,真是抱歉了,请原谅我家黄宓,她其实并不想这样...”
黄母微微鞠躬,她抹了抹眼角像是刚刚哭过。
“没事,我们才是打扰了,突然到访也没给你们打招呼。”
杨丞熏站在玄关换了一双比较便捷的拖鞋道。
“没关系,你们来的话就不算打扰,要不是这几天我工作忙,说什么我也要上门亲自向你道歉。”
“这位应该就是3班的班长?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家长会上我常常听到老师赞扬你。”
黄母微笑的看着宫石道。
“哪有,我只是做了一个学生的本分,还不知道黄宓她?”
宫石走进客厅,客厅陈设摆放的非常简陋,有一些地方你甚至能看到破损的痕迹,痕迹很新,看起来是最近形成。
“她...唉,她也没有说错,一切的错都是我...”
黄母握拳,掌心贴在自己的下巴,似乎是想抑制哭泣时鼻子的抽动。
“伯母您就不要伤心了,我想现在这种情况谁也没有料到,谁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通过了解黄宓的内心,来解开她心里的结。”
“虽然我们这么做可能有点自作多情,但这也是我们作为她同学所能够尽力帮的最大的一件事情了。”
宫石诚挚道。
“是啊伯母,我并不怨恨黄宓对我做的事,当时的情况很复杂,有我的一些自身原因,也有她的一些意外因素。”
“黄宓之所以会失控,我想,可能是因为在这之前,她内心积累的压力太过沉重,我的出现也仅仅是作为一个爆发点。”
“有时候我也在想,会不会因为我的出现,刚好让这个快要溢满的堤坝,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宣泄口。”
“啊,这么说果然有一点自以为是吧,但请伯母放心,我们这次来绝对是怀着真诚不带有半分虚假。”
杨丞熏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我相信你们,黄宓她太需要你们的帮助了,有时候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黄母握紧杨丞熏的手说道。
“伯母,能不能告诉我黄宓她现在?”
杨丞熏环顾四周,黄宓应该是进了某间卧室。
“她自己的卧室,左边那道门,短时间应该是不会出来,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烧杯水。”
黄母端着水壶走进厨房,杨丞熏和宫石则是坐在了沙发上。
“怎么没看到她的父亲?”
杨丞熏疑惑道。
“应该是陪着他酒友喝酒去了,再不然,或许就是睡在他酒友的房屋晚上继续喝酒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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