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涒向旁,刘兵正举着他的大枪面对自卸车,防备另一只大蜥蜴。
李三洁已经退到张涒身边,另一只大蜥蜴并没有追下来,显然车斗里的“美食”让它非常满意,正在那里大快朵颐。
张涒站起身从刘兵手里拿过大枪,“你照看着三洁,我去弄死它。”
刘兵要阻止,他一摆枪身,隔开二人,左手拖着枪向车斗行去,右手不断握拳,沟通内息,活动右臂的气血。
车斗里,喀嚓喀嚓的声音不断传出,偶尔响起几声惨叫,又很快消逝。张涒走到自卸车一侧,用枪身有节奏的磕着车厢壁,咣咣咣的声音响起,车斗里刹时安静下来。
张涒竖起大枪,枪尖紧紧贴着厢壁,蓦地,一张大嘴探了出来,他左手奋力一抬,枪尖上捅,勉强扎进大蜥蜴下腭,枪尖进去一点,就被硬皮挡住了。
大蜥蜴吃痛,两个前肢撑着车厢板,仰头后退。
张涒右臂将大枪枪身抵在车厢挡板上,左手横着一拨,大蜥蜴右爪从厢板上滑开,刚仰起的蜥蜴头又落了下来,枪尖砸进去一分。大蜥蜴抬起前肢又要撑车厢板,张涒左手跟着又一推,爪子再次滑开,枪尖又砸进去一分。
大蜥蜴发怒了,双爪猛力抠住车厢壁,整颗头探出来,张涒开步扎马,身子一矮,蜥蜴头咬不到他,左右手同时抓住大枪,内息涌入,腰腿传递全身之力向上一捅,最后一颗液珠也被他引爆,“疾劲”使出,噗叽,下腭硬皮在大蜥蜴伸头下探、张涒枪尖闪电上捅的联合作用下,终于被枪尖捅破,n了嘴里。
大蜥蜴的头被大枪顶起,前爪探不出车厢,四肢疯狂挣动,尾巴将车斗里的物什抽得四处乱飞。张涒双手死死把着大枪,大蜥蜴越挣动伤口豁开越大,腥臭的液体淋了张涒一头一脸。刘兵跑过来接过大枪,发力一刺,枪尖捅进上腭,大蜥蜴终于不动了。
张涒液珠耗尽,体内贼去楼空,无力的躺倒在地,李三洁过来抱住他,张涒感到脸上有冰凉的液体划过,昏迷过去的前一刻,他只想说,“姑娘,别哭了,我的伤口又裂开了,先给我包扎伤口好不好?”
月31日清晨,张涒是在快要窒息的痛苦中醒来的。睁眼一看,自己正躺在车斗里,边上一个女孩紧紧勒着自己的头,不是李三洁是谁。他勉强挣开李三洁的怀抱,终于又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回身一看,那丫头还歪着头睡着,嘴角挂着傻笑。
车斗里,少了个人,多了两具大蜥蜴的尸体,透过驾驶室后玻璃,常晓雁正在开车,刘兵不时查对地图,两人不时说着什么。
他的肩膀被重新包扎了,伤口上还有股淡淡的酒精味道,应该不久前才又清洗过。道路两旁,左边依然是山壁,右侧一片原野,应该还在2232乡道上。
他放下了心,缓缓呼吸吐纳,片刻后又睁开双眼,这两只大蜥蜴可不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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