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许麟宴不紧不慢的反驳,瞿镇被说得噎住了,不知道说什么了。
小孩子和这个人精讲道理,完全是说不通的,回炉再造几年都不行。
明明哪哪都不对劲儿,偏偏哪里都反驳不了,瞿镇抑郁了。
听到叫喊声,他放弃了,默默的回去吃饭了。
许麟宴也用自己的钩镰枪,在花坛挖了个坑,把淤血全部埋了起来,填平,这才将满是泥土的长枪戳进了小池塘里,晃干净了,悠哉游哉的走去用餐。
钩镰枪是好样的,一物多用,许麟宴满意极了,幸亏当初选了这个当自己的武器,绝对不亏。
用餐之时,许麟宴刚刚坐定,便意识到旁边的座位被人拖开了。
他稍稍抬眸望去,只见一个眉目清隽的年轻人将椅子移开,刚坐上去,原本好端端的椅子,竟然凭空截断了一根凳脚。
嘭噔一声——
年轻人轰然倒地,身子不稳,侧了一下,额头率先着地,重重的磕了一下,声音响亮得让坐在旁边的许麟宴都忍不住抖了一抖。
为他感到同情。
这得疼死了吧!
结果,事情还没完。
人先着地,凳脚断裂的椅子竟诡异般的独脚在原地旋转了好几圈,这才晃动得落地,啪嗒一下砸在了年轻人身上,使得他刚抬起的头,又被砸了下去。
然后,又是一声脆响,后脑勺也跟着嘭了一声。
许麟宴:“……”
这也太可怜了吧!
无妄之灾啊!
“哎,这椅子是怎么回事?”走在后面的文道长老,正要入座,结果看见了这一幕,惊得嘴巴大张,傻眼了。
许麟宴和旁边的人急忙扶起座椅,搀扶着年轻人缓缓起身。
“你的头没事吧?”许麟宴关切的问道。
年轻人揉了揉脑袋,露出青紫一块的额头,毫不介怀的笑道:“没事,不关这椅子的事儿,是我的问题。”
许麟宴听了,无语了。
好家伙,这还能怪自己的?
“来人,快快快,重新再拿一张椅子过来,挑结实点儿的。”瞿青吩咐一旁的丫鬟。
许麟宴确认了一下椅子是否有问题,检验无误后这才示意年轻人落座。
年轻人坐下后,满脸歉意的朝大家笑了笑:“惊扰到诸位了,实在不好意思。”
“哪里的话,这与你何干?你也是无妄之灾。”文道长老大咧咧的挥手道。
“你的额头,确定不用抹药吗?”许麟宴看着他愈发肿大,红了一块的额头,仿佛连自己的额头都感同身受,一起痛了起来。
年轻人摇了摇头,“不必,我已经习惯了,没事的。”
旁边的丫鬟帮其倒了一杯热茶。
年轻人感激的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刚递到嘴边,整个茶杯竟然哐啷一声,彻底裂开了。
这是真正的裂开!
热腾腾的茶汤哗啦啦的淋了年轻人身前一大片,疼得他立即起身,快速的扯着衣衫,吸气声不止。
许麟宴惊呆了。
这是什么运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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