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那么说师父,再说了,这都是谁造成的?”戒清面无表情地看着谢瓷,“最高兴的,不应该是施主你吗?”
“我……”谢瓷委屈得说不出话来,“我不是故意的。”
谢瓷内心os:要是你乖乖的答应做我的未婚夫,至于弄成这样吗?
“行了行了,别再打扰我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戒清“凶巴巴”地警告着谢瓷。
说到底,谢瓷还是有一点愧疚的,只得在桌子旁坐了下来,自己抓起那一把如同稻草似的头发。
“啊呜……”
戒清:……
“啊啊呜……”
戒清:……
“啊啊啊呜……”
戒清咬着牙甩了甩头,企图把心中的怒火甩去,默念起经来:外离相为禅,内不乱为定;外若着相,内心即乱;外若离相,心即不乱……
“啊啊啊啊呜……”
戒清的经才念到一半,就被谢瓷如犬吠般的声音打断了,戒清忍住把她丢出去的冲动,看向她,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谢瓷也感受到了那股寒冷的气息,手上的动作一顿,小心翼翼地向戒清投去如小白兔般的眼神。
“施主,你能出去梳头发吗?”气急攻心,戒清的语气反倒是越发客气了。
“不能。”谢瓷低声拒绝了,“外面太黑了,我一个人害怕。”
“那你梳头发的时候能不发声吗?你打扰到我抄经书了。”
“我也不是有意的呀,我疼。”谢瓷理直气壮又卖起了惨,“你看,我的头发都纠缠在一起了,再大一点儿,都能砌成鸟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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