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蚊子么,我根本没听见。”
贾张氏气急败坏,可又被张所长亮出的铐子所震慑,不情不愿的大喊一声。
“是我错了,我不对,可以了吧!”
说罢,贾张氏拨开人群,低着头就朝自己屋的方向冲了回去。
她已经没脸再留下来。
李飞热情的和张所长握手,道了声辛苦。
等张所长走后,李飞冷眼看着尴尬的三位大爷。
“怎么着,还要我意思意思?”
易中海无奈摇头,背着手就走了。
刘海中则干咳几声,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干笑一声后,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大院。
剩下阎埠贵,刚想偷溜,就被李飞逮住。
“三大爷,这件事你出力不少啊,既然你这么爱护怜惜秦淮茹一家,那你就意思意思?”
阎埠贵吓了一跳。
“你,你想要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啊,身为院里的三大爷,不得以身作则么,既然你这么喜欢让人捐钱,那你是不是现在当着大家伙的面,捐点?”
阎埠贵两眼一翻,脑袋一晃。
“很晚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说完,遛得比兔子还快。
李飞冷笑两声,看着一哄而散的邻居们。
“还真是禽满四合院,贾张氏,你以为道个歉就算完了?想的美。”
深夜里,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抱着两个已经陷入沉睡的女儿回到了四合院。
路过李飞的家门口时,想了想后,还是没有叫门。
回到自己家,还没进门,就看见傻柱在另一边朝自己招手。
“还没睡呢?”
“睡啥啊,今天你家老太太可是演了一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好戏,现在估计也没睡呢。”
“怎么了?”
听完傻柱的讲述,秦淮茹傻眼。
“她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这原本就是棒梗不对在先...”
“可不是,她说要李飞赔一百块钱的时候,好家伙,那嘴巴都快咧到脑后门子了,可人家李飞倒好,早早报了警,人家做事,那叫一个滴水不漏,各种大帽子扣的,就连派出所张所长都骑虎难下。”
“这,这,你看这事闹的,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可不是,对了,棒梗怎么样了?”
提起棒梗,秦淮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喂,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
“医生,医生说,发现得太晚,虽然他们已经全力救治,但,但棒梗他...他...”
“哎呀,到底怎么样,你就说嘛。”
“他可能会变成傻子。”
“什么?!”
傻柱也傻眼了。
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
当时自己看见棒梗带着妹妹们在吃鸡吃白菜的时候,为什么就不仔细看一眼白菜呢。
“没,没办法治吗?”
秦淮茹摇头,不是没办法治,而是要花的钱,太多了。
她根本承担不起。
用力擦去泪水,抱起孩子转身朝自己屋里走去。
看着秦淮茹凄苦的背影,傻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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