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薄雾,远远的看着很淡,但是等到他走进后才发现,这层雾气其实他根本就穿不过去,而且,他甚至可以看到薄雾后面隐约有什么东西!
只是因为距离有点远,看的不太真切。
何雨东尝试着向薄雾中走去,却被反弹过来了,这让他有些失望,但是并不气馁。
有了这个空间,已经让他惊喜无比了,后面有时间再来窥探这空间的秘密,这会赶紧带着这只鸡回去,太晚了这鸡炖不熟!
等到何雨东再次出现在自己房间里后,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手里老母鸡还在,这空间里面的东西果然可以拿出来,只是不知道外面的东西,可不可以拿进去?
要是能拿进去,自己还可以弄些小鸭子小鹅在水里养,顺便看看河里有没有鱼,在种些菜,那就完美了。
别的不说,至少自己在四合院吃喝没问题了。
这年代,这生活过的可真苦呀,连点百米白面都吃不到嘴,就更不要说吃鸡吃肉了,这也难怪秦淮茹盯傻柱。
就冲着他每天能从食堂带回二饭盒吃的,那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何雨东马烧水杀鸡拔毛,然后在锅里炖鸡,这还没到饭点,那鸡肉的香味就飘了出来,不要说前院,就是中院都能闻到诱人的香味!
棒梗闻着香气馋的的不行,拉着贾张氏就嚷嚷着。
“谁家在炖鸡,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鸡!”
棒梗那就是贾张氏的命,那是她看的比眼睛珠子还珍贵的金孙子,次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到最后却是傻柱为了替他遮掩。
鸡连锅带汤被许大茂端走不说,还被大院三个大爷批评,赔了五块钱给许大茂。
而偷鸡的棒梗,却吃的满嘴冒油,甚至还被贾张氏夸聪明,机灵会带妹妹,长大肯定有出息之类的话。
棒梗吃过鸡,知道这鸡肉又多香,所以这会喉咙里面像是有爪子在挠,馋的口水都流了一地,不住的冲着贾张氏哭闹。
要吃鸡肉!
“好,我的乖孙子,奶奶去看看,谁家在炖鸡,想办法给你弄点……”
贾张氏一张大饼脸都是肉,一看她那胖胖的身板,就知道在这吃白米饭都是奢侈的年代,能养的这么胖,那平时里肯定没少吃肉。
贾张氏那鼻子,在院子里转一圈很快就发现,这香味是从前院飘过来的,而且貌似是从何雨东的房间里飘出来的,她心底一喜。
何雨东平时不大爱说话,是傻柱的堂弟,一月也有三十多块钱,而且他父母过世的时候,有一笔不菲的钱在傻柱的手里,这可是富裕户,深藏不露了。
昨天自己还在傻柱面前念叨,说是家里穷,孩子多,没地方住,暗示他堂弟何雨东一个人住了二间房子,宽敞着了……
有何雨柱这层关系,贾张氏大大咧咧的走到何雨东家里去,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煮的香喷喷的,飘着一层黄油的鸡汤,喉咙不住吞咽着口水!
“何雨东呀,都在家煮鸡吃了,我大孙子棒梗这会饿的肚子疼,正好这锅鸡汤给他补补!”
贾张氏的眼里只有自己的金孙子,说出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羞愧感,还觉得是理所当然,不是说远亲不如近邻,一只鸡而已!
何雨东看着这厚颜无耻到极点的贾张氏,简直觉得她刷新了自己三观。
还真有这样不要脸,自私自利的人?
“想吃鸡?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可不是何雨柱,你家棒梗偷鸡还替他隐瞒赔钱……”
“好你个何雨东,你冤枉我家棒梗偷鸡,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心底一慌,不知道棒梗偷鸡的事情,这何雨东怎么就知道了,还在这里说了出来,此时她索性在一边撒泼,嘴里虽然不依不饶,但是气势就弱了下来!
在看何雨东一副厌恶要赶走他的模样,这会只能灰溜溜的,嘴里嘟囔着咒骂着离开何雨东过的房间,走的时候,还念念不舍的看了锅里的那鸡!
好香呀!
“好香呀,谁家在煮鸡吃?”
许大茂还没进前院的门就喊了一句,他东张西望的,心底这会懊恼不已,要不是那天傻柱把他家的鸡偷吃了,今天他也能在家炖鸡了。
这老母鸡的香味,绝了!
实在是太香了,这大院子里,除掉他许大茂家里,谁家还舍得吃鸡?
许大茂垫着脚尖四处张望,很快就闻到了香味是从何雨东屋子里飘出来的,一想到何雨东是何雨柱的堂弟,他气的冷哼一声。
他和何雨柱不对付,对何雨东自然是也没有好感,在看他家吃鸡,那心底是酸溜溜,低着头就赶紧往家里那边走。
刚走到中院子,就听到贾张氏在那里嚼舌根。
“那何雨东可不是个东西,贼坏了,我都怀疑他家的鸡来历不明……”
贾张氏这一说,许大茂闻着鸡肉香味,吞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来了一句。
“就是,那何雨东本来就不是好东西!待人苛刻的很……”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听到贾张氏和许大茂这样说,都纷纷点头,觉得这和何雨东人肯定不行,没看到大家都再说他不行?
那边的何雨东却一直盯着大门,他在等大院里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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