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出了郎中家,就直奔村中的大老李家,也就是自己爷爷的大哥。
李云见过自己的堂爷爷一次,他给自己的印象不错,堂爷爷并没有像自己爷爷一样,心胸狭窄,斤斤计较,堂爷爷大气,正义,两人差别巨大。
堂爷爷在村里算是比较有威望的人了,整个李家村的人几乎都非常的尊敬他,不仅是因为他人正直大方,还有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县衙的捕快,虽然现在上了年纪,不再做捕快,但是和县里的官家,多多少少还是搭得上一点关系,一般村里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只要是找上堂爷爷,他都不会袖手旁观。
李云走到堂爷爷家时,堂爷爷正坐在屋檐下编斗笠,刚看到李云的时候,堂爷爷觉得非常的吃惊,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动作。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丫头,你怎么来了?”
李云用手偷偷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大腿顿时觉得一阵刺痛,眼角挤出了一滴泪滴,“堂爷爷,我是没有办法了,我才来找您的”
李云边说,边走到堂爷爷的身边。
“云丫头,先别哭,来,跟堂爷爷进屋,好好的跟堂爷爷说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堂爷爷拉着李云进了堂屋,带到桌旁坐下,又从桌上抓了一把花生瓜子,递到李云的手上。
“谢谢堂爷爷!”
看着手上那满满的一大把瓜子花生,李云感慨,这瓜子花生,在农户家里,也只是逢年过节,乔迁嫁娶的时候,农户人家才会置办一些的。
由此可以看得出,堂爷爷家的日子过得比村里的人都过得好。
“那小丫头跟堂爷爷好好说一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堂爷爷,我娘受伤了,现在正躺在村里郎中先生的家里呢,都过去了两个时辰了,娘亲还没有醒。”
“什么?丫头,你刚刚说什么?淑婉她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
堂爷爷也急了起来。
李云抹了一把泪水,“堂爷爷,我娘是被大伯用板凳砸的,额头上好大一个洞,流了好多的血,到郎中家,郎中先生帮上了药,郎中先生还说,以后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疤子的!”
“留下疤子?那不就是破相了!这宝财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能够下这样的狠手?不过说回来了,宝财这小子,我也是知道的,没什么本事,胆子又小的很,这次怎么能对你娘下那么大的狠手?丫头,你好好的跟我说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愧是堂爷爷,不愧是在县衙里当过捕快的人,并没有被自己的糊弄住,在这个情况下,还能够非常快的反应过来,问自己事情的起因
“堂爷爷,其实说起来也是我的错!”
然后,李云就把刚刚在里家发生的事情,跟堂爷爷说了一遍,但是对于自己对李家人泼猪粪的事情,李云还是隐瞒了下来。
堂爷爷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坐在了桌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哎,说来说去呀,都是你这个爹造出来的事呀,你说他,跑出去这么几年,音信全无,把父母妻女也丢在家中,不闻不管,而我那个弟妹,又偏爱你那个爹,这么几年没见了,肯定会把气撒到你和你娘的身上,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的对你们娘俩,还有你的两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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