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欺新皇朱厚熜年幼,不仅独揽朝政,且有为所欲为之势,挟天子令诸候之意。
吏部尚书王琼正想得美美的时候,被他派守在那秘宅处的暗桩来报,说是看见一人掩藏形迹地潜进了被监视的那座秘宅。
来报信的这人是吏部的郎中夏根本,也是吏部尚书王医院的心腹之人。这也难怪,如此机密之事又怎会派一般的人去盯梢呢。
“可看清楚了那人是谁了?”这是王琼最关心的问题,只是一般的送信之人,王琼是不会动手的,他是要放长线钓大鱼,把那个真正隐藏在幕后的主使之人抓住。
“那人面目进行了遮掩,是看不见的,可那人所乘的马轿是一品大员的配轿。”夏根本如实据报。
王琼听夏根本这样的回答心里一喜,感觉到自己离破获皇上良乡遇刺案已经不远了。
夏根本虽说没有看清那进入秘宅的人的面目,但大明朝重在礼仪,对官员所乘的车轿是有严格的规定的,若是发现有谁越级使用了官轿,那轻的是罢免官职,重的是要受刑的。试想有谁会愿意冒此风险在光天化日之下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王大人,那人可不是我这般下官所能应付的大人是否能跟下官一起去查查那人是谁,来揭开那人的真面目。”夏根本有些为难的说。
王琼在自己心里还没有做好这时出面的准备,他本还想让夏根本继续去监视那宅院和跟踪那遮掩面目的人,可见夏根本那样子,在自己的心中也是觉得面对这样的朝中大臣不是一个吏部的郎中所能应对的。
“好,本官就随你去走一趟,看看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王琼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去看看那人。
为了不错过良机,也为了争取时间,王琼没有坐轿,而是选择了和夏根本一起骑马去。
王琼的府弟在城东,而被监视的那一处秘宅在京城的西北处。因为距离的原因,王琼和夏根本到那处秘宅时已是得到夏根本秘报的一个半个时辰之后。
值得庆幸的是那秘宅前的那辆一品大员的官轿还停在那里。
“大人,值得庆幸那人应该还没有走。”夏根本对王琼说。
“嗯。”王琼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他现在还想不明白的是哪位朝中的大员,这个时候到这所宅院里来呆这么长时间是为什么?而且还大摇大摆的把那官轿停在了这所宅院的门前,虽说那所宅的大门是紧闭的,瓜田李下,难道他就这般的胆大和无畏只能是这样的理解,做到一品大员他不可能是白痴。
“大人,这所宅院是有一个后门的,要不我们从后门潜进去看看?”夏根本试探着问,他还是担心进到宅院中的那名朝廷的一品大员走掉了,否则他不知又要在这里守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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