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寿皇太后伸手抚摸着白狗头上的毛发,对朱厚熜说:“皇儿呀,这登基大典、祭天大典都已过,是不是该考虑皇儿的婚事了,母后也是年事已高,不能常理后宫之事,这后宫之中不可无主,这皇后之位不可长日空缺。”
“一切旦凭母后做主。”在这件事上,朱厚熜知道自己是没有发言权的,他也就干脆顺着慈寿皇太后的意思去做。
“皇儿大婚之事,不是一日之事,要从民间选秀,怎么说也得个一年半载,所以还是早日提上议事日程。”慈寿皇太皇还是对朱厚熜解释了一番。
“母后既然提到了皇儿的婚事,那是否在这期间把皇儿的王母从安陆接过来,也好让王母为母后分担一二。”朱厚熜脑中忽然想到了自己远在安陆的母亲,也就趁这个时候提出来。
慈寿皇太后本来听说朱厚熜要把自己的母亲接过来不太高兴,但细细品味朱厚熜那话中把自己的母亲只是称为王后,心中的那一点不快也就释然了。
“虽说皇儿过继到皇族主脉,但接皇儿的王后来帮助甄选也是应该的,只是等皇儿大婚之后,再送她回安陆就是了。”慈寿皇太后点了头,但她也是明确地说了这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在朱厚熜大婚之后,还是要送回去的,不能把皇上的生母留在宫中。
朱厚熜听慈寿皇太后答应了接自己的母亲过来,他心中就已经很高兴了,至于说到时候还要再送回去,那就是后话了,说不定到那时自己已经独揽朝政了,自己又会何惧于谁。
为了能与自己的母亲长相伴,朱厚熜也要尽快地强大起来。
“母后,那礼部尚书如今空缺,皇儿想将此职封赐于吏部侍郎袁宗皋。”朱厚熜现在觉得在一些事情上能得到慈寿皇太后的同意,这也算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袁宗皋?那不就是兴献王府中的长史吗。”慈寿皇太后只是对袁宗皋有那么一点印象。
“正是,此人对皇家忠心耿耿,当日也是首辅杨廷和举荐到兴王府的。”朱厚熜把袁宗皋的来处说出来,就是为了打消慈寿皇太后对自己壮大力量的顾虑。
慈寿皇太后虽说怕朱厚熜的势力过于强大,但目前来说,她还是希望朱厚熜能牵制到杨廷和的阁老势力一些。这样她也就必须能容忍朱厚熜势力在目前的基础上壮大一点。
“朝中之事母后自是不能过多干涉,既然皇儿已想好了,皇儿就去做吧。”
得到了慈寿皇太后的同意,朱厚熜便是很高兴地离开了寿宁宫。
朱厚熜早就想离开寿宁宫了。朱厚熜一直都记挂着白狗能说话这件事。
在天祀殿里朱厚熜的那一番说辞也只是说给大臣们听的,至于白狗能说话这件事到底是吉兆还是凶兆,朱厚熜心中真还没谱所以他必须赶紧回乾清宫单独问白狗一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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