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慈寿皇太后怒视朱厚熜,站在朱厚熜身旁的威武将军便呲牙对着她。
慈寿皇太后本在气头上,见朱厚熜身边的一只白狗竟这样对自己,那更是来气,怒叱道:“你这畜牲,一点皇家规矩都不懂,哀家要你何用,来人,把这畜牲打出宫去。”
慈寿皇太后是有所指的骂着,只是朱厚熜宫中的太监没有一个人进来赶走这白狗。这可是皇上亲封的威武将军,谁敢上前来赶它。讨好了皇太后,惹怒了皇上,这也是自己在给自己在挖坑的表现。所以现在谁也不敢露头。
一旁皇太后带来的宫娥们也是站在那里各自低着头。
朱厚熜见慈寿皇太后对白狗动怒,又是这一番指桑骂槐,他也不好反驳,只是他拍拍白狗的头,示意它先出门去。
慈寿皇太后见朱厚熜把白狗赶出去了,她就继续往里走,坐到平常朱厚熜坐的位置上。
“皇儿,现在朝中所有大臣都还跪在那中和殿里,你就这样安心地回宫,若是他们来个集体辞官,这朝廷还要不要了,你这个皇上又是谁的皇上了。”慈寿皇太后仍是余怒未消。
朱厚熜现在才真正有一种无力感。皇宫中这犬牙交错的势力再没有当初王府中那般单纯。
朱厚熜在心中暗暗发誓,朕一定要把你们全都打倒在地。
慈寿皇太后又把朱厚熜这个新皇帝数落一弄后,她才当做朱厚熜的面对司礼太监说道:“传皇上口喻,皇上的祭天大典按现计划进行,让那些中和殿的大臣们各自散去吧。”
侍礼太监见皇上没有说话,也就急忙往中和殿去了。
慈寿皇太后是又说教了一弄朱厚熜才离开。
慈寿皇太后一离开,白狗就窜了进来,用头在朱厚熜的腿上蹭着,以示安慰。
此时的朱厚熜想到现在还远在安陆州的自己母亲,一人孤伶伶地守在那里,而自己在这紫禁城中也是这般的无奈,万般情绪一时涌上心头。朱厚熜一时忍不住泪水滴落下来。
袁宗皋进来时,朱厚熜正在伤感,他见到袁宗皋时也没有去刻意地掩饰自己的落寞。
“皇上,不必在意一城一池的得失,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袁宗皋毕竟与朱厚熜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见现在贵为皇上的朱厚熜还这般的无助,也激起了他心中仅存的怜悯。当然袁宗皋更明白雪中送炭远强于锦上添花。
袁宗皋是亲眼目睹了今日早朝上的一幕,“皇上,要想从阁老们手中把权利收回来,必须先削弱他们的势力,同时也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此消彼长,总有一天皇上的势力会超过那阁老们的。”
袁宗皋说出这样一番话时,也算是彻底地投向了皇上这一边,站到了以杨廷和为首的势力集团的对立面。
朱厚熜揉了揉脸,“好,袁爱卿说的是,你就到朝中去给朕物色一些下级官员这样的人才,三年,朕三年之内一定要打败他们。”朱厚熜算是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短期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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