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已经丧失了求生欲,可爱多也跟着着急,可是这人是……
“你不会有事的,顶多最后算作任务失败。”可爱多想要安慰他,却没想说出来的话足以让墨浅吐血。
“那就算任务失败吧,我只想离开这个位面。”
“任务失败会有惩罚的。”
墨浅无力的摇摇头,惩罚就惩罚,还有什么比现在这种境遇更恐怖的。
可爱多思索了半天,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应了声好。
中途,言郁笙出去接了一通电话,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明显的不好,为他颀长的身影覆上了一层无坚不摧的冰霜阴郁。
又是一场无尽的凌辱……
就这样,二人不知道在这间阴森可怖的房间里呆了多长时间,墨浅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他能感受到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抗议,尤其是某处的,已经完全没了感知觉,似乎已经不是他的一样了。
“没想到你的命可真大,都已经过去四天了,竟然还没死。”恍惚间,那道阴测的嗓音再度在耳畔响起。
折磨过度后的心理,墨浅已经认了,现在的心虽然千疮百孔,只剩荒凉,但更多的是快要解脱后的放松。
每次晕过去又醒来,他都会找系统说说话,在这无尽的黑夜里,他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可以取暖的东西,虽然归根结底,系统才是罪魁祸首。
可爱多告诉他,这个位面快要结束了,他不会死,顶多承受不住,让他直接跳往下个位面,而言郁笙可能等待着他的则是法律的制裁和众人的唾骂,之前在医学界有多么受人推崇,那时就会有多么令人憎恨。
可爱多还告诉他,其实一切的结局本来是好的,不管言郁笙是对他有好感,还是对他的某项东西有好感,都止不住他对他的好感度在渐渐的增加。
可千不该万不该,突然闯进他的房间,发现他背后潜藏的巨大秘密。
这才将他心底深处长期压抑着的最黑暗的,最肮脏的,最变态的东西给激发出来,导致整个故事已经不能按原来的剧情走了。
这样说起来,他好像也是推动这件事发酵的推手了,干瘪的已经有皮开始脱落的唇苦涩艰难的挽起了一抹弧度,“是,是啊,我的命很长,因为我不属于这里。”
这几天,为了让他更加清晰透彻的听到他自己的喘息,言郁笙专门在他的耳边绑了一个耳麦。
此刻,他已经不仅仅用微弱来形容的声音透过耳麦传来出来,在寂静的空间内被放大。
言郁笙闻言,以为他疯掉了,兴奋的拍打着他的脸,一个劲儿的叫唤着我们终于成了同一类人,同一类疯子了。
是的,他知道自己有病,只是在外包裹的太好,没人知道罢了。
许是有了这一层认知,言郁笙竟给他的头部松了绑,将那条铁链解开,砸在了地上,发出了刺耳的足以将耳膜震碎的炸响。
即便放松,墨浅的头已经直不起来了,依旧那样向后耷拉着,没有一丁点力气。
他试着动他的脖子,可宛如千万斤钢铁碾压过一般,疼、痛、酥、麻、涨,各种感觉袭来,更让他承受不住,之前那样还有个依靠,现在连依靠都没了,只能这样垂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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