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以为你被富婆包养了,没想到竟然是被个比你还白的小白脸包养了啊,真恶心,丢人现眼。”
冷汗砸在了言郁笙的黑色衬衫上,一滴一滴的渗透到了他的心里。
一改之前温润的面色,将受伤的墨浅扶到一边,金丝框眼镜下的带着黑色美瞳的金眸散射出了阴鸷的金光,浑身的气势陡然转变,犹如地狱的修罗,就连当空照的太阳都无法驱散他升腾起来的冷意黑暗。
那人依旧骂骂咧咧,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所说的话污秽不堪,难以入耳,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有同公司的员工见此,都觉得不可置信。
这还是他们的那个经理吗,竟然和市井上的泼妇相差无几。
“骂够了吗?”
冷到足以让血液凝固的话让那人一滞,转而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伸手揣掇着言郁笙胸口的位置,肆无忌惮的怒骂,“就你这弱鸡身材能怎么样,还想把老子怎么样?别以为刚才那一脚把老子踢开就自认为比老子厉害了,老子告诉你,别做白日梦了,刚才只是老子没有注意罢了。”
“呵,不知死活。”
言郁笙没有再废话,直接镬住他还在自己胸口的手,一掰,一折,咔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在上空流转。
可言郁笙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对着他的胸口处就是两拳,作为医生,他做明白打在哪里最痛苦。
又是接连两声的骨折声,那人从一开始的叫嚣变成了哭爷爷叫奶奶的求放过声。
“听说你要废了他,是吗?”一字一句的下落,穿着皮鞋的脚狠然的刺在了那人的小腹处。
辗、转、捻、踩……
整条道路上杀猪般的嚎叫不断的漂浮回荡,一声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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