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声砰砰关门声,一声来自他房间的门,一声是言郁笙房间的门。
这么急的离开,为什么莫名嗅出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来?墨浅不解的皱了皱眉。
另一边。
言郁笙疾步冲进房间里,脊背就紧紧的贴靠在墙上,长久压抑的呼吸音开始急速的喘,宛如濒临死亡的鱼儿见到水后的极力撒欢。
抬手想要松开衬衫的扣子,触及到手上的东西时,顿住了,旋即无声笑开,笑声愈发的扩大,在黑暗的屋子里愈显诡异。
他将手举到了自己面前,头颅前倾,又深深的嗅了一大口,仿佛摆放在他面前的是什么山珍海味,奇珍菜肴那般,鲜美的不得了。
终于不用再克制了,眼底的疯狂,禁欲,悉数爆发,从眼底深处尽数的蔓延出来,仿佛暴雨天气下,海洋平面骤然被掀起的海浪,一浪比一浪高,一浪比一浪来的更为猛烈,带着足以吞噬整个世界的惊骇不羁。
他伸出舌头,缓缓的贴近了手掌,舌尖微卷,沾染了一缕白。
瑰红的唇,红的热烈,红的泣血,白色的液体,白的纯粹,白的浓烈。
红白相接,两种都是世间极致的颜色,这一刻竟带着相得益彰的美感。
美的妖艳,美的诱惑。
另一只手触上了他的皮带位置,咔哒,应声而开,单手粗暴的直接将皮带抽出,丢在了地上,裤子滑落到地上,堆成了一团。
很快,房间内响起了一阵一阵低沉的呼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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